第69部分(2 / 4)

在極度的震驚過後,向小姐述說的時候,凝煙的神情已經是相當的淡定了,震驚的人,換成了沉燻。

玥驊王朝皇后的御用琴,而母親說,這把琴是家族相傳的,那個家族,難道指的是玥驊王朝的皇室家族?這把琴既然已經永埋地底了,那麼,又為什麼會在母親的手上?母親究竟是怎樣的身份?母親到底有什麼事情瞞著她……

心裡那種突兀的慌亂又重新席捲而來,彷彿有什麼東西要破土而出,這種感覺,就像是當初在梧桐林看到地上鳳凰的羽毛一般,感覺有一層薄薄的面紗擋在,只要掀開那一層面紗,就能夠看得清面紗下面的東西,只是不知道這一次面紗下隱藏的東西,會不會向上一次那般的淋漓不堪。

腦袋裡如同塞了一團亂麻,不知道該從何處理起,沉燻坐在琴架前,右手的指尖輕輕的放在琴絃上,冰蠶絲的琴絃,帶著絲絲縷縷的涼意從指尖滲入到肌膚裡,那種涼意漸漸的蔓延到大腦中,讓沉燻混沌的大腦慢慢有些清明下來,她慢慢安慰自己,沒關係,這個世界上只要存在過的東西就有可以查詢的痕跡,想不通的,可以慢慢想,反正最壞的事情已經經歷過了,再有天大的事情,也壞不到哪裡去。

一聲動物的叫喚聲喚回了沉燻的神思,是趴在腿上的暖暖,一雙眼睛滴溜溜地看著門口的某個地方,尾巴不住地晃動。

門口來的人,是崔白櫻,旁邊跟著她的貼身丫環娥欣。

算起來,崔白櫻成為南王的側妃已經一個多月了,這一個月並沒有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當然,這樣的情況,可以用一個詞來概括,收買人心。崔白櫻知道自己雖然有皇帝的大力支援,但是沉燻有太后和蓉妃撐著,起了衝突,她未必能夠討到多大的好處,她唯一的也是最有利的打擊這個人的籌碼,就是南王,如今心在她身上的南王。

“你——”凝碧本來習慣性地像要不客氣地問出一句‘你來幹什麼?’,剛吐出一個字,連忙剎住,這幾日的反省加上姐姐凝煙的教育,她已經懂得了很多事,凝碧本是專注力極高的人,從前不懂得察言觀色,是因為身邊沒有任何的危險,沒有必要懂得,而如今,確是必須懂得的。

就如同現在,姐姐曾經說過,看一個人最重要的是她的眼神,眼睛是不會騙人的,凝碧看到崔白櫻眼底一閃而過的欣喜之意時,就明瞭了她的意圖,怕是巴不得她出言不遜,好借個機會來懲罰她以下犯上,心裡冷笑,凝碧臉上卻是笑得跟朵喇叭花一樣,“咦?小姐,我們有稀客到了,側妃和娥欣來了。”說道崔白櫻的丫環娥欣的名字的時候,凝碧故意重重咬住那兩個字,聲音拖長,聽起來就是側妃和噁心來了。

凝煙本來還擔心妹妹,見得她轉變得這樣快,聽得那句話,雖然知道這話說得不妥當,但是聽著解氣,看了看自家的小姐,沉燻臉上也是閃過一絲笑意。

崔白櫻希望凝碧出言不遜落空,當然也聽出了凝碧的言外之意,心裡暗恨,含笑走進屋子,揚聲道:“姐姐的丫環這話說錯了,如今白櫻也是南王府的人,我們是一家人,何來稀客之說。”她頓了一頓,道:“我道姐姐這般的聰慧之人,居然會留下這麼個連話都不會說的丫頭,妹妹我看著都覺得可惜了。”

夕陽無事起寒煙 4

“姐姐?”沉燻未曾起身,只是視線淡淡的看向崔白櫻,笑意盈盈的崔白櫻,眉宇間有一種掩不住的得意之色,沉燻嘴角勾起諷刺的笑意:“誰是你的姐姐?”

崔白櫻臉上的笑容一滯,一時間竟然找不到任何話來應對,她從小生活在世家大族,學會了口蜜腹劍,不管心裡如何憎惡一個人,但是面上還是能夠不露半分的神色,即便是諷刺,都是綿裡藏針這樣的伎倆,所以面對沉燻這麼一句明白無誤的帶著厭惡的語氣,一貫的思緒讓她有點兒反應不過來。

說出話的人是崔白櫻的丫環娥欣,她是崔白櫻陪嫁過來的丫環,見到自家小姐嫁入府中之後,南王夜夜留宿掬靜園,盛寵無雙,當然有傲然的資本,道:“王妃和我家小姐都是王爺的妻子,王妃入門早,我家小姐入門晚,是以按理當稱王妃一聲姐姐,我家小姐向來懂禮識數,盡了禮數,至於受不受,那便是王妃的——”

“好了欣兒。”崔白櫻忽然打斷了娥欣的話,眼神一轉,道:“這怪不得王妃,王妃自小生於鄉野,連父皇都膽敢違抗,白櫻這樣的人,又怎麼會放在眼裡呢。”

凝碧差點兒沒一掌給劈過去,儘管單純如她,也明白了崔白櫻這是諷刺小姐並不是嫡出,不懂禮數,心裡氣得快要爆炸了,只覺得這個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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