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就是為了監視穆晟?
穆祈輕笑,“父皇,實不相瞞,這本書乃是天機門門主所做,如若父皇不信可以開啟書的最後一頁,在最後一頁的左下角有一個小小的‘夕’字,這個字與前面的筆跡一模一樣,父皇一辯就知。”
聽到穆祈的話,柳汐若有些驚訝的睜開了眼睛,他怎麼會知道那裡有一個“夕”字。穆祁會知道這本書,她並不會驚訝,畢竟他和穆晟同在軍營,那麼他知道也不足為奇,但他知道這本書是別人所送時,她微驚。在聽到這個記號的時候她更加的驚訝了。這個記號,他沒有跟任何人說起過,他又怎麼會知道?就算是玉積齊也是簡單的看了一眼,難道……柳汐若懷疑的看了穆祁一眼。
不可能的。柳汐若想。
而穆天也聽著穆祈的話找到最後一頁,果然在左下角看到一個小小的“夕”字。
看到這裡,穆天深呼一口氣,神色冰冷的看著穆晟和成妃。
成妃和穆晟連忙跪下求饒,穆天微嘆一口氣才道:“成妃和穆晟為一己之私欺上瞞下,故扣除兩人的月錢和俸祿,並分別在面壁思過半年。”
成妃微驚,沒有想到這一次居然弄巧成拙。
她緊緊地攥緊手指,然後狠狠的看了穆祈一眼,才謝過皇恩,然後才慢慢的起身,心裡對穆祁的恨也加了幾分。
“祈兒,怎麼耽擱了這麼久?”待到成妃和穆晟各自到自己的位置坐好之後,穆天才問穆祈道。
“沒什麼,”穆祈若有所思的看了穆晟一眼,“路上有些事情耽擱了。”
“那若兒是怎麼回事?”穆天又看了看幾乎整個人倚在花溪身上的柳汐若。
穆祈微汗,見到皇上難道不行禮的嗎?不過,貌似自己也從未行過禮。
“哦,路上收到點驚嚇。”說完再次往穆晟那邊看了一眼。
其實他真的很想說是——懶得。
“那還不快叫太醫。”穆天忽然驚呼道。
看到穆天的反應,穆祈微微有些驚訝,連忙開口阻止穆天到:“沒事的,父皇,她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說完便扶了柳汐若坐下。
穆天微微一愣,今天的穆祈讓他覺得不一樣,從剛剛進來到現在穆祈不但沒有對他冷眼相對,反而對他都是有問必答,而且還稱他為父皇。
難道是因為柳汐若?穆天若有所思的看了柳汐若一眼。
穆祈剛扶著柳汐若坐下,花溪就為柳汐若找來一個類似於枕頭的東西墊在了柳汐若的身後。而柳汐若居然也挪動挪動身子,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倚在了椅子之上。
穆祈驚訝的看著柳汐若的動作,由衷的開始佩服她,從剛剛到現在她幾乎一直在睡著,無論外面發生什麼,她都不會睜開眼睛,但一旦有人靠近她,她卻能夠輕易的察覺。
這樣的的環境,這樣的姿勢,她居然還能睡著?
穆祈看了柳汐若一會兒,在確定柳汐若已經再次睡著了之後才把目光轉向四周,環視一圈才發現,柳汐畫居然也帶著面紗,而更令他驚訝的是前些日子被他趕出王府的林馨雪居然也在這裡。
林馨雪和柳汐畫分別坐於穆晟的兩側,看似是漫不經心的的喝著酒,實際上,兩個人的眼神都直直的射向穆祈那邊。
而當他們看見穆祈看柳汐若的眼神時,他們的眼裡立刻燃起了熊熊的而大火,恨不得把柳汐若燒死。
而一直坐於中間一臉冷凝之色穆晟慢慢的端起一杯酒,無意中看見柳汐畫的目光直直的射向穆祈,心中一陣憤懣,一仰頭,一杯酒悉數下肚。
酒足飯飽之後,大臣家眷們都得以放鬆下來,笑容滿臉的嘮起了家常,歌舞絲竹之聲也停了下來。
而正在這時,穆晟忽而看了林馨雪一眼。
林馨雪回之一笑,忽然站起身面朝高高在上的穆天行禮道:“皇上,素問我朝多才子,臣女不才,但想要和諸位對幾個對子切磋一下,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穆天正愁沒有事情打發時間,聽林馨雪一說,連忙大叫:“好,傳聞林府的千金不僅相貌長得極為端正,竟連文學方面也有極高的素養,那今日朕豈不是又有福受了,能夠一覽上京城第一才女的風采也是極大的一享受啊。不過,今天宴會之上女眷也不少,還是跟女眷對對就好,男的們就看看就好了。”
林馨雪微笑,顯然不把再場的女眷們看在眼裡,然後的說了一句:“那麼,小女子就獻醜了。”便道出了第一聯:“銜遠山吞長江其西南諸峰林壑尤美。”
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