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上阿敏貼在視窗的那張臉上的衝動。
“有什麼不能亂說的?”阿敏突然站直了不再貼著視窗,從多爾袞這個角度看,他卻是站直了身子在門後面,挺直了腰昂起了頭,似乎當年意氣風發的二貝勒再次復活了一般,“這個世界上,有兩種人沒有什麼是不能說的。”
說完阿敏又撲到小視窗:“一種,是拳頭夠大,能把所有人都打死的,比如你那個好阿瑪努爾哈赤。還有一種,就是什麼都沒有的人。因為他沒什麼好失去的。”說到最後阿敏的聲音聽起來更為咬牙切齒。
“敗軍之將,喪家之犬,聽起來我很慘是不是?”阿敏舉起掛著鐵鏈子的右手擦了下鼻子,“我敗了又怎麼樣?當年我本來就該跟著我阿瑪死了我活到今天是我賺的到了今天,我還有什麼不敢說的?我怕皇太極?我怕他?嘿嘿,我什麼都敢說,問題在於,你敢不敢聽?墨爾根代青?”
最後那句墨爾根代青阿敏說的很慢,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聽起來充滿了嘲諷的意味。他的眼神也是明明白白的告訴多爾袞,他可憐自己,同情自己。
多爾袞咬著牙眯起眼看著阿敏:“阿敏哥哥似乎在這圍牆之內已經變的神志不清了,做弟弟的聽聽哥哥的嘮叨又何妨。”
“哈哈哈哈。”阿敏聽到多爾袞這句話居然是錘著門板狂笑了一通才又趴回來。
“我和你可不敢當兄弟,當初你阿瑪又何曾把我阿瑪當兄弟,皇太極現在又何曾把我當兄弟,在這個汗位面前,皇太極又何曾把你真的當兄弟。”阿敏說著卻是露出一副自嘲的表情來,“我看錯你了多爾袞。我一直以為你們兄弟沒有擔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