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來著?”
“阿爾丹。承蒙皇上厚愛,剛入刑部為正六品主事。”阿爾丹不知道東莪要做什麼,只得恭恭敬敬的回答著。
東莪一聽阿爾丹是刑部的,倒是眼前一亮:“你是刑部的?那麼斷案破案你應該是拿手的咯?”
阿爾丹想說自己新手上路,可是一對上東莪有些期盼的眼神,阿爾丹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公主要查什麼?”
小玉兒端著茶杯似乎有些出神:“我也不知道。”
阿爾丹就要以為是東莪又想出來的整人方案了真說咆哮一下卻意外的看見東莪的臉上露出這樣的表情來,似乎是在懷念什麼,又好像在憎恨什麼,又有些悲傷。最後卻是嘆了一口氣:“我真不知道,當初她就是這北京大街上被人迷暈了,後來發生了那麼多事,都是因為她被迷暈了,到底是誰做的,到底誰給的藥。在宮裡我恐怕一輩子也查不出來。阿爾……丹……”東莪想了半天終於想到阿爾丹的名字,有些磕磕巴巴的道,:“你知道宮外這種下三濫的藥一般去哪裡能找到?”
“蒙汗藥?”阿爾丹沒想到東莪會問這個,“蒙汗藥的話,在一些偏僻的地方開的黑店裡會有,不過他們的目標只是一些單身住店的客人,而且藥都是要下在吃的東西才行,這在城裡大馬路上下藥,這藥就不一般,而且膽子也不一定的大。”還有一句話阿爾丹沒有說,看東莪的樣子恐怕跟是跟她感情非常好的閨中密友或者宮女了吧?身份恐怕也不會是平頭老百姓,如果不是誤傷而是有目的的下藥的話,這背後的人恐怕東莪這樣帶著幾個人就能揪出來的。
東莪聽到這裡有些洩氣,自從得了多爾袞和小玉兒的准許,帶足了侍衛就能出宮之後,東莪幾乎三天兩頭就晃在北京城裡,從南到北從西到東,穆哥遠嫁之後她其實一直想做些什麼,可是因為穆哥出了事,小玉兒一直不許她出宮,如今好不容易出來後,她想幫好姐妹把那件事給查清楚,可是真的站到了宮門外,她又沒有了方向不知道該怎麼去處理。千頭萬緒找不到那個開頭點。
**,大概就是她唯一的線索了。
阿爾丹見東莪垂頭喪氣的樣子,有些不忍:“公主,你不是有意見醫館嗎?這藥,大夫不是應該最懂嗎?”
原本有些消沉的東莪眼前一亮:“對啊,我怎麼忘了春草堂。”說完卻是跳起來拉起阿爾丹就跑……
當晚小玉兒就看到東莪一副鬥志高昂的樣子,讓她覺得好生奇怪:“怎麼?今天出宮遇上了什麼好事?”
結果剛說完卻是雅蘇喀卻是猛的抬起頭:“出宮?姐姐你又出宮不帶我”
小玉兒好笑的摸摸雅蘇喀的頭:“你是男孩子,等過幾年你姐姐成親了,你長大了,就會變成你能隨意出宮,她出不去了,就讓她現在還能出去,讓讓她吧。”
東莪現在臉皮終於厚起來了,聽到自家額娘調笑卻只是抬起手捏了捏雅蘇喀的小胖臉:“就是,額娘說的對啊,不過,如果姐姐現在帶你出宮,你將來也帶姐姐出去玩麼?”
雅蘇喀偏著頭想了會:“那我還是不出去了,將來我要出去玩你還跟著的話,額駙會生氣吧?”
東莪瞪大了眼睛,氣呼呼的用兩手都捏著雅蘇喀的雙頰:“你個吃裡扒外的小子”
小玉兒倒是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多爾袞進門的時候正是看到東莪追著雅蘇喀在那邊轉圈,小玉兒笑著看著他們姐弟兩打鬧。
東莪和雅蘇喀看見多爾袞來了,立刻就收斂了起來,規規矩矩的請安。倒是東莪眼尖發現了跟著多爾袞進來的笑眯眯看著他們胡鬧的博敦。
“大哥可真是稀客。”
博敦笑著上前給小玉兒請安,小玉兒拉著博敦在自己身邊坐下,才回頭對東莪說道:“你大哥可是經常來給額娘請安的,就是你個小懶蟲,每次你大哥走了,你才會過來,哪裡能遇得上?”
雅蘇喀從另一邊爬到小玉兒身邊,對著東莪做了一個鬼臉:“姐姐才不是小懶蟲呢,她是大懶蟲。”
東莪一聽瞪起了眼作勢又要打,雅蘇喀飛快的撲到小玉兒身上,弄的東莪在那邊乾瞪眼。
多爾袞見他們一請完安就不理自己了也沒生氣,只是嘆了一口氣卻是拐進了另一邊開始如往常一般處理起了公事。
博敦看著小玉兒似乎沒有見到多爾袞的模樣,心裡雖然有些著急,但是也知道一時半會自己也沒有好辦法讓自己的父母和好,只得笑著跟小玉兒聊起了前朝的事。
“難得見你下了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