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就在偏殿”。
“可我們要如何混進去,主子,你看這晨露宮外,無數侍衛把守著,就算混進這裡,可那偏殿卻不好進了,憑著我們兩個,恐怕不會那麼容易就將人就出來”,忘憂分析著說道。
“必須要想一個辦法混進去,硬闖肯定不行,偏殿裡什麼情形根本不清楚”。
水漣月死死的盯著陳妃的背影,如今看來只好先從她下手了。
於是,她湊到忘憂的耳邊吩咐了幾句,忘憂一怔,隨後閃身離開,不多時拿回兩套宮婢的衣服。
該死的,讓她在這天寒地凍裡換衣服,這筆賬她一定要跟北辰戎算。
縱然她陰寒的體質,可是外換衣服,還真讓人有種說不出的彆扭感,更何況四周圍不少暗影,她越想越覺得彆扭的很。
一眨眼的功夫,水漣月和忘憂變成了東朔國的宮婢,兩人更是易了容,畢竟水漣月這張臉實在是太容易引人注目。
她們避開了暗影和侍衛,從一座假山裡走出來,起碼不那麼明顯,二人低著頭來到晨露宮門前,頓時被侍衛喝住。
“你們是幹嘛呢?半夜不在宮裡伺候,瞎晃什麼”?
水漣月裝作被嚇到了,戰戰兢兢的看了眼侍衛,小聲道:“我,奴婢是奉了皇上的口諭,來見娘娘的”。
侍衛疑惑的打量著水漣月和忘憂,很不相信她的話,“皇上派你們來的?腰牌呢”?
水漣月和忘憂紛紛將腰間佩戴的小銅牌遞給了侍衛,侍衛看了一眼,神色這才鬆緩許多。
“哦,原來是瑩妃宮裡的人,只是不知皇上怎麼會去了瑩妃那裡,我記得陳妃剛從御書房回來的,並且吩咐皇上等會兒會就過來,驢唇不對馬嘴,說,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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