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大加培養。
今年,鄭芝龍準備把鄭森送到南京國子監,拜東林黨人錢謙益為師。鄭森思念遠在日本的母親,便央求父親去日本探母。鄭芝龍便把自己的座艦給鄭森乘坐,並派自己的四弟鄭鴻逵親自押船,以保障兒子的安全。
鄭芝龍的座艦來到了長崎,立刻引起了轟動,從大明而來的船主們紛紛上來拜會。來者是客,鄭鴻逵也不好把他們拒之門外,又抱著讓侄子鄭森漲漲見識的心思,便帶著鄭森一一接見眾船主。奈何鄭森這些年一直讀書,平常交往的都是長衫頭巾的讀書人,和這些粗鄙的海員哪裡有共同語言,加上他自己是有功名的讀書人,根本看不起這些海上的漢子,雖然他父親曾經也是他們的一員。整個過程一言不發。
看著侄子這幅自命清高的樣子,鄭鴻逵嘆了口氣,只得獨自與來訪的船主周旋。
就在鄭鴻逵和幾個來自福建的同鄉船主相談甚歡之時,外面甲板傳來了喧譁之聲,鄭鴻逵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一個鄭家的手下匆匆衝外面進來,在鄭鴻逵的耳邊述說著什麼。
“有趣,一個來自浙江的秀才,竟然敢和荷蘭人做對。走咱們出去看看去。”鄭鴻逵笑道。
聽到“秀才”二字,鄭森眼前一亮,當先跟著鄭鴻逵走了出去。
甲板上,看到任思齊輕蔑的比出中指,吉爾特只覺得熱血湧到了頭部,氣得他哇哇直叫,探手就拔出來腰間的長劍。
“你敢侮辱我,我,我要和你決鬥!”吉爾特憤怒的對任思齊道。
看到對方拔出細細的刺劍,李行久閃身擋在任思齊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