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五年?這時間是不是太長了?”阿爾文聲音很是遲疑。
“阿爾文,難道你想向奧利爾這個懦夫一樣投降明人不成?”牢房裡,那個一直叱罵奧利爾的聲音再次響起。
“奧古斯丁,你沒聽奧利爾說是和明人達成五年的協議嗎,不是投降。”阿爾文道。
“那就是投降,我們是高貴的荷蘭人,豈能向這些骯髒的黃皮猴子屈服?”奧古斯丁憤怒的吼叫著。
監牢裡頓時再次沉默了下來,這些荷蘭人從歐洲出來,行程萬里,不管是孟加拉人也好爪哇人也罷,都不是強大的荷蘭艦隊的對手,長時間的勝利讓這些荷蘭人看不起東方人種,心中都有著白人高貴的觀點。
“我可不是荷蘭人,而是德意志人,只是受僱於你們,沒必要為荷蘭人盡忠!”監牢裡卻響起另外一個聲音。
“鄧肯,你可是和我們有著服務的協議的,你這樣是對荷蘭人的背叛!”奧古斯丁陰測測的說道。
“奧古斯丁,我是和你們有著協議,可是自從被俘後,這協議就失效了,我可不想一輩子被關在這個陰暗的地方。反正都是為了掙錢,為你們荷蘭工作與為大明人工作沒有什麼不同!”德意志人鄧肯一邊說一邊拍打著牢門。
“快把他放出來,他願意為巡檢大人效力了。”看到終於有人聽從了自己的勸說,雖然不是荷蘭人而是個德意志人,奧利爾還是很驚喜,因為他知道只要開了頭,就會有越來越多的人走和自己相同的路,那時自己就不再那麼孤單。
鄧肯是一個德意志人,當然17世紀的德意志並不是一個統一的國家,它大部分屬於神聖羅馬帝國的治下,整個境內分成了數百個諸侯領,帝國並非中央集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