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白離,臭白離,以後別讓我見到你,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一次!
變態並不可恥,可恥的是他帶我一起變態!
所謂謠言止於智者,她和白離真的沒有什麼。
洛兒,我帶你一起走吧?
變態並不可恥,可恥的是他帶我一起變態!
所謂謠言止於智者,她和白離真的沒有什麼。
她也不與一干俗人一般見識!
但是,一干俗人也似乎堅持不與她一般清明……
齊洛兒思思想想,幾乎有些神遊物外了。
“洛兒,我帶你一起走吧?”
一個聲音忽然在她身邊響起。
啊?什麼?
齊洛兒抬頭一瞧,就見李漁溫和地對她笑。
她愣了一下:“走?去哪裡?”
李漁嘆了口氣。
這丫頭果然神遊物外了。居然沒聽到掌門的話。
他微微笑了一笑:“當然是去紫雲山了。你瞧瞧其他人,都已經走了。”
齊洛兒抬頭一瞧,八大長老,雲畫,凌虛子,甚至其他的新進弟子全都不見了。
空中彩光閃爍不定,朝紫雲山方向而去。
李漁手一指,一柄玄色長劍半浮在那裡。
李漁踏足其上,伸出一隻手:“走吧。我帶你去。”
齊洛兒咬了咬嘴唇,稍一猶豫,終於也跳了上去。
李漁淡笑:“站好!”
掐了個劍訣,沖天而起。
齊洛兒雖然不是第一次騰雲駕霧,但上一次是坐在雲畫的雲朵上。
十分的平穩,如同坐大型客機,幾乎覺不出顛簸。
而李漁御劍雖然也能稱得上平穩,但和雲畫相比,高下立判。
那感覺就像是站在高高蕩起的鞦韆上,讓她心驚肉跳。
她下意識地抓緊了李漁,李漁一邊御劍,一邊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安心。
齊洛兒心裡雖然緊張,面上卻不肯露出來。
咬緊了嘴唇,一聲不吭。
李漁心裡也暗暗佩服她的堅強。
別的新進弟子碰到這種狀況,大都嚇得臉色發白,更有的失聲尖叫。
像齊洛兒這樣的女孩子,還當真不多。
他眼中閃過一抹激賞。
他已經注意這個新弟子很久了。
平時話雖然不多,但做事極為乾脆,聰明而堅強。
自己的表現不知雲畫他還滿意?
他已經注意這個新弟子很久了。
平時話雖然不多,但做事極為乾脆,聰明而堅強。
肯吃苦,面冷而心熱。
又極富有正義感。想起她在山洞裡的表現,他唇角露出一抹笑容。
這個姑娘為了救同修不惜和‘魔教教徒’拼命,硬是要得!
這樣善良正義的姑娘怎麼會是魔教派來的內奸?
更何況當初分寢室的時候是自己把她和白離分在一起的。
怪就怪白離的變幻之術太高明瞭,不但騙過了齊洛兒,也騙過了所有的紫雲門弟子。
甚至連兩位掌門也沒能揪出他的狐狸尾巴。
凌掌門一度還以為她就是天女,對她格外注意,卻沒想到反而讓她把真正的天女給打死了!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現在都不能拿月無殤怎麼樣,卻都來懷疑齊洛兒這個無辜的小姑娘,唉,說起來這個小姑娘也怪可憐的……
李漁思思想想,側頭瞧了齊洛兒一眼,情不自禁說了一句:“齊姑娘,你別傷心,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相信你!”
齊洛兒一愣,已有些冰冷的心裡湧起一股暖流,微微笑了一笑:“李仙導,謝謝你。”
李漁見她的眼睛本來如死水般安然沉靜,此刻卻似明麗的湖光,澄清透明卻又變幻莫測。
整個臉龐也似散發出奪目的光彩!
心絃似被人忽然撥動,清雅溫潤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光:“齊姑娘,這次掌門和八位長老都會收徒,你聰明堅強,悟性又高,一定會拜在他們的門下的,那你就算是我的小師妹了。就不要稱呼我為仙導了。喚我名字或者李大哥都行。”
齊洛兒若有所思,微微嘆了口氣。
自己的表現不知雲畫他還滿意?
現在自己還揹負著‘魔教內奸’的疑罪,不知雲畫還肯不肯收下自己?
如果他不肯收,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