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已感覺大是不對,他猛一咬舌尖,劇痛之下,神智霎時清醒。一瞥眼間,見雲蕾站在一丈開外,身軀微微顫抖,面色蒼白,面上神色似哭似笑,。他心中似被利針猛地一紮,雙手改抱為推,將軒轅水洛直推了出去!
軒轅水洛猝不及防,險些被他推了個跟頭,大眼睛裡霎時凝了一層淚霧,楚楚可憐地望著張丹楓,嗔道:“張公子,你怎麼啦?”
張丹楓此時心中卻和明鏡一般,霎時明白了軒轅水洛的用意,暗道:“原來不是小笨仙有問題,而是我自己著了這鮫女的道兒,定是最後那壇酒裡有什麼古怪!”
他冷冷地望著軒轅水洛,道:“最後那壇酒是怎麼回事?你做了什麼手腳?”
或許,為師可以幫你…… ;(28)
軒轅水洛卻是一臉的無辜,一攤手道:“公子這話從何說起?那一罈酒乃是我海國的珍藏,我欣賞公子才會給公子享用……”
張丹楓怒道:“你還要狡辯!我從來都是千杯不醉,但喝了你這壇酒後卻醉的不省人事,而醒來也大是不對,竟然聞到……”說到這裡,忽然止住,望了雲蕾一眼,見雲蕾嬌怯怯地立在那裡,,眼中已由方才的傷心難過轉變為詫異和好奇。他心中猛地一動,暗道:“我如果說聞到小笨仙身上臭不可聞,她定然會傷心尷尬,說不定還會離開我……”他動念極快,語氣一轉道:“這酒是你的,想必你也知道喝了會怎樣,不用我再說了吧!”
軒轅水洛咯咯一笑,眨了眨眼睛,道:“我當然知道喝了它會怎樣。這酒有個別名,叫‘獨情醉’,喝了它以後,碰到他心愛的人就會芳香襲人,碰到其他女子就會覺得奇臭無比……”
雲蕾越聽臉色愈是蒼白,她恨恨地瞪了張丹楓一眼,暗道:“這酒原來是試情的,他剛剛一醒來就忽然避我如蛇蠍,難道是—是聞到我臭不可聞?!”她又氣又怒,又有些尷尬和傷心,一咬嘴唇,冷冷地道:“兩位慢聊,恕不奉陪!”
轉身就欲走,眼前白影一閃,張丹楓一把拉住她,道:“小笨仙,你是信她還是信我?”
雲蕾思疑不定,看了他一眼,見他似笑非笑望著自己,眼眸中有深情又有一絲痛苦,隱隱還似有一點淚光。她心中猛地一動,想起這幾次張丹楓對待自己的言行舉止,絕不似作偽。暗道:“這軒轅水洛對丹楓的企圖一目瞭然,她說的話又怎能全信?只是……他聞到我身上真的臭不可聞嗎?”
情不自禁抬起衣袖,放在鼻端聞了一聞,卻只聞到淡淡的女子體香,並不見有什麼異味。她抬起頭來,又看了他一眼,脫口道“我當然相信你,只是……只是你真的聞到我身上有怪味嗎?”問完以後,面上微微一紅,屏息等待他的回答。
張丹楓臉色舒展,沉吟了一下,輕輕嘆了口氣,拉著她的手道:“小笨仙,如此我也不瞞你,這軒轅水洛也不知在酒中下了什麼咒,除她之外,我聞到所有的女子身上都是臭的……”
雲蕾面上一紅,倏而一白,後退了一步,喃喃地道:“你……你聞到我身上果然是臭的……”她又羞又氣,又有些尷尬和傷心,一時也不知怎麼辦才好。兩顆大大的淚珠滾落下來。
張丹楓看著軒轅水洛,心中猛地一動,冷冷地道:“如我所料不錯,你在酒中給我下了獨情蠱了!”
軒轅水洛嬌靨一白,猛地後退一步,顫聲道:“你—你怎麼知道……”
或許,為師可以幫你…… ;(29)
張丹楓看她神情更加證實了自己的猜測,淡淡地道:“我曾聽人說,這種蠱是以下蠱的人的鮮血為媒,要解此毒,必須也要用下蠱人的鮮血……”
軒轅水洛嚇了一跳,怔了一怔,忽然哈哈大笑:“你以為我下的蠱只是普通的獨情蠱?不錯,下這種蠱確實是用我的鮮血為媒,但要解此蠱毒,卻不僅僅用我的鮮血就可以解的……”
雲蕾脫口問道:“那還需要什麼?”
軒轅水洛眨了眨眼睛,緩緩地道:“還需要他真正所愛之人的鮮血……”
雲蕾的心突地一跳,望了張丹楓一眼,忽然嗖地一聲拔出青冥劍,道:“那,那可以用我的鮮血……我的鮮血試試!”
就要向手腕上割去。張丹楓一把抓住她持劍的手,道:“小笨仙,你不必。”
雲蕾一怔,:“為,為什麼?難道我,我不是你,你……”她再也說不下去。嬌靨卻漲的通紅。
張丹楓卻並不向她解釋,望著軒轅水洛,忽然嘆了口氣道:“軒轅姑娘,你豪爽熱情,美麗大方,說實話,我對你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