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極猛地單膝跪地,雙手抱拳,沉聲說道:“首領請三思!”
無極都說到這個地步了,言歌也不好再繼續堅持,負氣單膝跪下,喃喃說道:“首領三思。”
高位上的人緩緩起身,一步一步走下臺階,幽深的眸中閃著狡黠陰狠的光芒,一向暗啞的聲音此時也略有些起伏:“黃金可以給他們,但是。。。卻不能讓他們拿得那麼輕巧!至於楊芝蘭,可以幫她一把,只不過她也不是什麼守信之輩,想要陷害樓夕顏是她的事情,能不能成功,就看她自己的人夠不夠聰明瞭。”
隨著他緩慢的腳步,黑袍微楊,恍惚間,一道翠綠色的光芒劃過腕間,極快的一霎那間,已經消失在黑袍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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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嫁良緣之一代軍師by淺綠082…101
過雨林太大,溼氣也重,他們找不到族人聚集的地方,用火攻需花費很長的時間,雨林中的灌木生長得很快,燒過後只要下一場雨,沒幾天又會長起來,最後他們還是放棄了。
可是這片山林是祖先留給他們的聖地,即使當年只燒了幾天,也已經讓身為族長的父親羞愧難當。如今夙凌又要故技重施,以他的謀略才智,必定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只怕他們的棲息地已經被他發現。
黑眸再次掠過地上的燙金密函,喑啞的聲音冷冷地回道:“按楊芝蘭的意思,是要我束手就擒,被夙凌押解入京,以便幫她陷害樓夕顏?”他實在不相信那個女人,若是他被抓獲,只怕她不但不會幫他的族人,反而會落井下石。
聽出穆滄言語中的怒意,餘項趕緊回道:“首領您說笑了,太后自然不是這個意思,其實外人一直都只聞首領其名,未見其人,首領只要找個人偽裝替代一下就足以達到誣陷樓相的目的。”太后也怕到時穆滄臨時倒戈,給她捅婁子,畢竟當年竊取黃金的主使,正是太后。
穆滄沉默了一會兒,再次朝少年擺擺手,少年瞭然地走到餘項身側,輕笑著說道:“餘大人此行想必也累了,喝點水休息一會兒再議如何?”
心知穆滄支開他,必是要與左右使相商,這也說明他還是被說動了,朝著穆滄微微拱手,餘項有禮地笑道:“好,我等著首領的好訊息。”
待餘項的身影消失在洞中,暗啞的聲音帶著幾分疲憊,說道:“你們怎麼看?”
無極彎下身,撿起地上的密函,看了好一會兒,才低聲回道:“其實西太后提出的方法的確不錯。”
一把奪過密函,言歌掃了一眼,卻是與無極截然相反的態度,“我怎麼沒看出不錯在哪兒?黃金是我們辛辛苦苦運回來的,有了黃金,這些年來族人都不需要再去搶掠了,刀劍弓弩我們也都有了,夙凌雖然不好對付,我們也未見得必輸無疑!好端端的黃金現在要拱手相讓,怎麼想都不值!”
言歌話音才落,平日裡一向冷靜寡言的無極一反常態,厲聲吼道:“他們現在要放火燒山林,這片林澤不僅養育了無數生靈,更是我們族的信仰,歷任族長的骨灰長埋於此,先人的靈魂都留在這片林澤之中,黃金如何能與我們賴以生存的家園相比!”他不會忘記十年前那場大火,整整燒了五天五夜,天空被染成了血紅色,空氣中瀰漫著刺鼻的幾乎讓人窒息的煙焦味。
無極倏地單膝跪地,雙手抱拳,沉聲說道:“首領請三思!”
無極都說到這個地步了,言歌也不好再繼續堅持,負氣單膝跪下,喃喃說道:“首領三思。”
高位上的人緩緩起身,一步一步走下臺階,幽深的眸中閃著狡黠陰狠的光芒,一向暗啞的聲音此時也略有些起伏,“黃金可以給他們,但是——卻不能讓他們拿得那麼輕巧!至於楊芝蘭,可以幫她一把,只不過她也不是什麼守信之輩,想要陷害樓夕顏是她的事情,能不能成功,就看她自己的人夠不夠聰明瞭。”
他緩慢的腳步,黑袍微揚,恍惚間,一道翠綠色的光芒劃過腕間,極快的一閃,又消失在黑袍之下。
正午。
帳外陽光熾烈,熱力逼人,帳內氣氛就有些詭異了。
軍醫換藥的手有些不受控制地微抖著,只希望自己能快點,再快點,早點逃離這怪異的氛圍。他還是有些納悶,將軍這傷創口不大,卻是極深,幾乎是穿肩而過,但是他昨天檢查傷口時,明明已經不再流血,漸漸癒合了,怎麼才一個晚上,就又裂開了?莫不是真如軍中傳言那般,昨夜將軍與夫人太過激烈!
他要不要交代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