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3 / 4)

小說:我回古代做棄婦 作者:淘氣

姐。”蘇珍十九歲,比右赫理海珠小了一截,也比木筠小了一點,這聲姐姐叫得不過分。

“木筠姐……”

“嗯,這名字如何?好聽嗎?”木筠翹起腿,得意的獻寶,“我爺爺給我取的,姓木名筠,木中竹叢,多有意境!”很有私心的覺得,比海珠好聽。

“姓木名筠?”

“呃……不是,我是說,性木銘筠,性格的性,銘記的銘,木既是黃昏,性格要像木一樣硬直堅穩,銘記竹之虛心有節。這是做人的基本要求,每個人都該做到,你懂了嗎?”差一點說漏嘴,趕緊換成教育的口吻,向蘇珍傳教做人的道理。

“原來如此……”蘇珍若有所思的唸叨,性木銘筠,從此便成了她的座右銘,每日都要念上幾遍,彷彿和尚念“阿彌陀佛”或基督徒說“阿門”一樣,幾乎把這當作了在信經宣告、唱詩讚美和禱告,讓木筠很是心虛,這是後話。

“珍丫頭,臉還疼不疼?”

“謝木筠姐關心,已經不疼了。”

“那個成嬤嬤,平日也如此囂張麼?”

“……她是李側妃的乳母,態度自然比其他人硬一些。”

乳母是一個比較敏感和邊緣化的身份,試想毫無血親的兩個人,透過哺乳這個人類最親密的接觸,不是母親勝似母親,產生感情是一般人想象不出來的。

明熹宗乳母客氏,還有《大奧》裡那個春日局,都可算是乳母中的高境界,甚至能把主子治服服帖帖。

和親王府中雖然不至於如此,但是從小便由乳母伺候在身邊,感情不淺,乳母在地位上比其他下人更高一等,而地位高的主子,乳母自然更佔風頭。

“呵,那……我乳孃呢?”

“王嬤嬤溫柔大度,從不會像成嬤嬤那樣對我們動手……”

“你看看,我這個王妃性子不得寵,偏偏乳孃又是個軟性子,這樣不給人騎到頭上才怪!”木筠大咧咧的說。

“木筠姐多慮,雖然您不愛說話,大家夥兒卻都知道的,用心管著這府邸的是王妃,上至修樓建園,下到皇親家眷聯絡,乃至每餐每飯食譜,皆用心思。我們這些下人的對王妃心存敬重,什麼騎到人頭上,就算王妃想,奴才們也不會依的。”

木筠苦笑:“不用安慰我,反正你說的我一樣也記不起來,這麼說,我做的這些豐功偉績,大家都知道,不知道的只有我了?”

“王妃每次的安排,蘇珍都知道。若是王妃想聽,蘇珍馬上就一件件說。”蘇珍兩眼冒光,“雖然自知身份低微,這輩子也比不上您,但蘇珍仍以王妃為榜樣——那次怡花園選址……巴拉巴拉巴拉……又如那次設宴招待李太爺……巴拉巴拉巴拉。”

剛說完要改稱呼,這會又王妃王妃叫得不停嘴,不過木筠顧不得糾正她,她完全被蘇珍眼中的狂熱的崇拜給震住了!木筠一寒,難道這小姑娘對管理專業有著特殊愛好,把善於管理人才的王妃當作偶像並且牢牢記住了她每一句話?

而且這個右赫理海珠會不會太NB了些?按蘇珍的話說,她簡直是風水學,建築學,美術學,廣告學,管理學,傳播學經濟學無所不包,堪稱高智商的代表,放到現代就是個全才,除了——

“珍丫頭?我從前是什麼性子?是冷是熱?”木筠打斷蘇珍的喋喋不休,問道。

蘇珍這才稍稍冷靜下來一點,皺眉頭想了半天:“蘇珍也不知算不算是……冷……平日王妃……不,暮筠姐話不多,只揀該說的說,沒有多餘二話;平日不常笑,可也沒發過火,經常有皇子妃上門找您,您都情禮兼到連,待我們這些下人都婉婉有儀,聽說連王爺經常誇獎您溫恭直諒。”

溫恭直諒?這就是一個丈夫對待妻子掛在口頭上的最高評價。

似乎正室在任何朝代都是個很尷尬的角色,她有丈夫身邊最高貴的位置,她是丈夫的賢內助,她可以被誇獎“溫恭直諒”,卻永遠無法得到丈夫類似“軟玉溫香”的讚美,這樣的評價永遠屬於熱烈多情的側室。

或許,政治真的是婚姻最佳殺手吧。木筠想。

話不多,只揀該說的說,沒有多餘二話;不常笑,可也沒發過火,連待這些下人都婉婉有儀。

這樣看,算是冷淡的性格。

不過冷淡也分很多種,天生內向,或者自視甚高,不知道右赫理是哪一類呢?看她這麼NB,大概是後者吧?畢竟一個天才的女人出生在連出門都要經過丈夫同意的時代,確實很悲哀。

“原來如此,蘇珍,你可知我為何調你來做我貼身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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