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和質疑,很多巫師都認為馬爾福新一代的家族同神秘人之間存在不可調和的矛盾;甚至還有人聯想到盧修斯作為一個食死徒被威森加摩無罪釋放,推測馬爾福家族根根本就不忠於斯萊特林。畢竟隨著霍格沃茨的重建,鳳凰社的解散,日益年邁的鄧布利多已經不再擁有昔日的號召力,食死徒也不再是阿茲卡班囚徒的代名詞。馬爾福家族,這個一開始就站在食死徒中堅地位的家族,現在卻決絕的放棄共享這份得之不易的榮耀,這實在不是斯萊特林的做派。
轎車的座位上裝飾著金紫色的天鵝絨抱枕,裡德爾皺了下眉。他不喜歡這個顏色,就像他不喜歡紅黃色的搭配,容易要人聯想起鳳凰社的巫師,這個顏色也容易讓他聯想起救世主那雙璀璨的眼睛。很顯然奇洛並不是一個合適的主管人選,但今天這個特別的日子,他並不想要懲罰自己的主管,裡德爾低低的唸了聲咒語,抱枕很快就變成了斯萊特林風格的銀綠色。
米勒娃·麥格遵照鄧布利多本人的遺囑,已經將老巫師埋葬在戈德里克山谷裡,但魔法部卻堅持還要在霍格沃茨的舊址上舉行一次葬禮。巫師們已經自發的聚集在禁林外,無數的白色鮮紅覆蓋了草地,無論歷史如何評價,鄧布利多依然是英國魔法史上最偉大的白巫師,上一個時代的旗幟,就連蓋勒特·格林沃德也親自到場參加哀悼。裡德爾諷刺的勾了下唇角,老巫師恐怕至死都還不知道格林沃德已經拋棄了他們之間那段可憐的糾葛,為此執意要選擇兩人第一次相遇的戈德里克山谷作為墓地。
“斯萊特林殿下。”
“珀西·韋斯萊先生。”裡德爾眯起眼睛看了眼向自己行禮的年輕巫師,紅色的頭髮彰顯了韋斯萊家族的特徵,很難想象一個韋斯萊巫師能夠在一群斯萊特林巫師中活下來,甚至脫穎而出的爬到了盧修斯當年的位置上。
“關於鄧布利多校長的葬禮,您是否願意在葬禮上致辭?”珀西握緊了掌心的鏡盒,一邊謹慎的揣摩著神秘人的表情,一邊在心裡唾棄福吉的異想天開。很顯然戰爭後神秘人表現出的平和態度使得福吉產生了不應該有的誤解,誠然鄧布利多的葬禮上需要一個地位崇高的巫師來致辭,但即便是全英國的巫師都死絕了,這個人也不可能是神秘人。
“我想,就算是蜂蜜公爵的店員都要比他更合適承擔這樣的殊榮。”瑞蒙德地低沉嘶啞的聲線讓周圍的巫師都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我沒有想到對角巷也會堵車,秘書長先生,或許你們應該學著麻瓜造座高架橋。”瑞蒙德咧開唇角,露出兩顆雪亮的尖牙,“哦,不,讓我想想,也許你們可以直接搬到麻瓜世界去,這樣買不起魔法汽車的巫師就能學會乘地鐵了。”
“您並沒受到邀請,阿爾巴尼亞大公。”珀西小聲對身後的巫師吩咐了幾句,一本正經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如果您能夠在傲羅趕到前離開這裡,我們彼此都會顯得體面一些。”
瑞蒙德檸檬黃的瞳孔收縮了下,但並沒有理會珀西的警告。他很清楚巫師們對自己的仇恨,但絲毫不介意這種仇視。魔法世界仇恨他,因為他殺死了他們的英雄,他們的救世主,但是巫師們拿他沒有任何辦法,他是阿爾巴尼亞大公,阿爾巴尼亞森林的統治者,沒有人膽敢冒險同魔法生物開戰。
“馬人有話要我轉告你。”傲羅們已經出現在人群中,瑞蒙德諷刺的冷哼一聲,轉身向外走去,隨手把身邊幾個想要偷襲的傲羅石化成了雕像,“我在禁林等你,如果你足夠勇敢的話,我親愛的斯萊特林殿下。”
石化的威懾力超乎想象,裡德爾掃了眼噤若寒蟬的人群,選擇了幻影移形。禁林裡的生物都已經遷移到了阿爾巴尼亞,森森鬱郁的樹林裡一片死寂,失去了霍格沃茨魔法陣的守護,就連植物也開始出現了衰敗的跡象,裡德爾看了眼背靠在樹幹上的瑞蒙德,“如果你是被魔法生物聯盟驅逐出阿爾巴尼亞的,很遺憾,巫師世界同樣不歡迎你,阿爾巴尼亞大公閣下。不過我想有一個地方,你一定很熟悉,倫敦動物園能夠提供你需要的一切,畢竟那裡曾經是你的家,不是麼?”
“我很清楚你在想什麼,裡德爾。”瑞蒙德沒有用英語,陰冷的蛇語從他的口中響起來噝噝作響,就像是一條毒蛇遊過乾燥的落葉,“你以為你的陰謀成功了,你得到了魔法石,得到了永生,還得到了魔法世界。”他舉起自己的手腕,一圈精緻的花紋從散開的袖釦裡露出來,“你這個卑鄙的混血雜種,陰險的斯萊特林,我不過是來警告你。希望你不會忘記這個契約,如果明年的今天,阿爾巴尼亞森林還是不能夠迎接海爾波的到來,那麼,你將會是英國巫師世界最幸運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