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3 / 4)

神秘人一樣的杖心,是再次打敗神秘人的關鍵。”

“也許我們可以讓奧利凡德再做一根,這很簡單,只要鄧布利多校長提供幾根鳳凰羽毛。”盧平遲疑了下,提出新的建議,“如果你站出來,鄧布利多校長一定會補償你的,即便是鳳凰羽毛——”

“製作魔杖是一門神秘的技藝,萊姆斯。如果孿生魔杖能夠輕易被複制——幾百年來巫師們甚至還沒弄懂老魔杖的製作方法。”小天狼星從床上站起來,繞著房間轉了幾個圈,這是他在阿茲卡班養成的習慣,每當無法忍受內心的寂寞,悔恨或者憤怒,就以此來平息感情,儘量避免招來攝魂怪,“波特死了,莉莉死了,波特家族只剩下哈利了,萊姆斯,就連斯內普那個鼻涕精都為了莉莉背叛了黑魔王——可是,鄧布利多說隆巴頓才是真正的救世主。那麼我們的付出呢?莉莉和波特的犧牲呢?哈利所經受的一切呢?他在乎過麼?誰在乎哈利的生死?!他們放任幾百個攝魂怪攻擊小惠金區,鄧布利多只派了你和斯內普保護哈利!”

“小天狼星——”盧平被小天狼星接近咆哮的控訴嚇了一跳,站起來把昔日的好友壓回到床上坐下。這也是阿茲卡班的後遺症之一,攝魂怪的影響讓小天狼星變得偏執消極,喜怒無常,很難控制自己的情緒,“你太苛責鄧布利多校長了,你應該樂觀些——”但是盧平立刻吞下了自己的責備,一個被攝魂怪折磨了十年的巫師,沒有失去理智就是梅林的眷顧了,小天狼星的身上怎麼還可能存在樂觀這樣的情緒。

“是我害死了哈利的父母,萊姆斯,如果不是我——”小天狼星顫抖著身體在床上縮做一團,似乎回憶讓他產生了強烈的痛苦,“我沒有辦法告訴他,我是他的教父,就是那個害死他父母,害他變成孤兒的那個人。我更加沒辦法告訴他,對不起,哈利,我們和神秘人都弄錯了,其實你不是救世主,你為了魔法界付出的一切,失去的家庭,留下的傷疤,都是無謂的犧牲——你能麼,告訴我,你能這麼告訴他麼,萊姆斯?你能告訴他,這一切都只是一個謊言,他的十年的人生被毀了,只是為了保護另一個白痴麼?”

“也許事情沒有那麼糟,小天狼星,我們——鳳凰社——”

“你能這樣走出去,告訴他麼?”

“不,我不能!你滿意了?我不能告訴哈利,是因為我的自私,是我扣留了彼得的信,是我害的彼得告密,是我害死了波特和莉莉!”狼人終於崩潰的癱倒在床下,無力的靠著冰冷的床頭櫃,“我不敢告訴他——我害怕哈利恨我,小天狼星。”

“這是我們的罪,萊姆斯。”小天狼星深深的吸口氣,伸手扶起盧平的肩膀,“我不能回鳳凰社,我必須留在這裡保護哈利,我不管隆巴頓是不是救世主,我也不在乎神秘人會不會殺掉他,我在乎的只有哈利,我必須保護波特的唯一的兒子,這才是我在阿茲卡班活下來的原因,我必須贖罪。”

哈利是波特家族唯一僅剩的血脈,是莉莉和詹姆曾經存在的唯一證據,只要哈利·波特活著,波特才有重新崛起的希望。

十年的阿茲卡班生活足以磨滅掉一個巫師所有的熱情和勇氣,特別是那些霍格沃茨求學的快樂記憶成為攝魂怪鍾愛的食物,在漫長的孤獨裡自己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回憶生命前十年的記憶。那副遮住了整片牆壁的家譜掛毯,以及上面那些被燒焦的小洞,被緊緊釘在走廊牆壁上的家養小精靈腦袋,小時候母親教導的布萊克守則,貝拉蒼白漂亮卻總是那麼蒼白的面孔,茜茜閃亮的金髮和自己尚未謀面的侄子。

他突然明白貝拉總是趁自己不注意時從對面囚室注視自己的眼神,突然明白了好幾次鳳凰社戰鬥中,貝拉總是率先挑釁自己,那些看似兇狠卻總是讓自己險險避過的攻擊,那些被刻意埋葬在心底深處的記憶開始萌芽,在漫長的回憶中,他才能體會出布萊克家族那種瘋狂卻又隱晦的愛,才能明白貝拉的矛盾。

貝拉必定是恨自己的,自己背叛了布萊克,背叛了斯萊特林,但是她卻不願意真正的殺死自己,因為自己身上流著布萊克家族最純真的血脈,因為雷古勒斯失蹤後,只剩下自己是布萊克家族唯一的傳承希望。這就是斯萊特林對於血統的執著,固執可笑,卻值得一代代人付出生命去遵從的理念。這一刻,他突然發現,不管自己表現的多麼像一個格蘭芬多,卻永遠無法拋棄自己身為斯萊特林的血脈,在自己的骨子深處也銘刻著對於傳承的執著。

這種執著讓他活了下來,讓他能從阿茲卡班一步步走了出來,讓他在寒冷的嚴冬裡依靠著垃圾和老鼠維生,終於找到了他的教子,波特家族的唯一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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