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辛苦了”;晚上,臨睡前的洗澡,我穿者浴衣進澡堂,拿著手巾輕輕為冬獅郎搓背,並說著這一天我做了些什麼;睡覺的時候,冬獅郎會溫柔地抱著我,如同一個保護者一樣,讓我感到無比溫暖和幸福;
越想越出格,越想越臉紅——哇~多美好的未來啊。
只是事實很難盡如意,想的永遠比現實來得美好。我和冬獅郎並沒有住在一間屋子裡,而是我住在冬獅郎臥室的隔壁。
“誒?不是住一間屋子嗎?”我難免有些失望。
冬獅郎的臉有點微紅,帶點惱怒地說:“當然啦。畢竟我們還沒有結婚啊!”
“可是你都不是已經和朽木隊長提親了嘛~”我帶點撒嬌意味,“反正以後要住一起的嘛,下次再收拾多麻煩啊。”嗚~發現自己真的好不要臉哦,居然主動提出和一男的共睡一張床。
“不行!”冬獅郎堅決地反對,“這個等結婚後再說。”
嗚~真死板。人家女的都不介意了,你這一大男人介意什麼啊。鬱悶……我的相擁睡眠圖就如此破碎了。
第二天,我如幻想中一樣,做好了飯菜等待著冬獅郎回家。時間一分一秒流逝,飯菜冷掉了,冬獅郎還沒有回來。不知不覺的等待中我陷入了睡眠。
“喂。小若,醒醒。你怎麼在這裡睡?會感冒的。醒醒!”
朦朧中,我聽到誰在叫我。我揉揉睡眼,啊,是冬獅郎回來了啊:“歡迎回來。等下,我把飯菜去熱熱。”說著,打算將飯菜拿回廚房熱熱。
“誒?小若,你還沒有吃嗎?”冬獅郎驚訝地問我。
“是啊。打算等你回來一起吃啊。”
“那個……”冬獅郎有點支吾,“小若,以後你一個人吃吧。隊裡工作繁忙,我回來都會很晚的。你沒有必要等我呢。”
“這樣啊……”有點失望地回答著,“哦,我知道了。”嗚~難道一起吃個飯都很困難嗎?
冬獅郎愧疚地望著我:“對不起哦,小若。”
“不。沒關係。”我強打精神:我要做一個體貼溫柔的好妻子:“我一個人沒有關係的。那,冬獅郎你先去洗澡吧。”
“恩。好的。”
望著冬獅郎拿好睡衣進入浴室,我開始奸笑:嘿嘿,我的搓背幻想總不可能再落空了吧。我估摸著冬獅郎應該進浴桶後,我敲著浴室的門。
“啊。有什麼事情嗎?小若?”裡面傳來冬獅郎的聲音。
我奸笑著,但是聲音還是很溫和地問:“冬獅郎,我進來幫你擦背吧。”說著,打算推門進去:哈哈,冬獅郎的白白小背背,小若來擦你了!
“不!不要!”冬獅郎強烈的拒絕聲阻止了我打算推門的動作。
“為什麼啊!”我不滿,為什麼不讓我幫你嘛。
“我……我……我一個人可以的啦!”冬獅郎的聲音裡帶著點焦急惱怒。
“一個人擦不乾淨了啦!我幫你又沒有關係的!”反正總有一天也會被我看光光的。
“不要!”冬獅郎的反抗聲十分強烈:“我一個人沒有問題的!”
“嗚~好吧。”我失望地回臥房:嗚~美好幻想全部化為一個個泡泡了。什麼和什麼嘛,同居生活和我幻想的完全不一樣嘛!
如此,我一個人吃飯,一個人回房睡覺,完全沒有感覺到有和冬獅郎住在同一個屋子裡,只有一個人住的孤寂感。
一天,亂菊姐來看望我:“怎麼樣?小若,和隊長住在一起的生活。”
“嗚~什麼和什麼嘛,我一天看不到冬獅郎幾眼的說。”我無力地埋怨著,“早上我起來的時候,冬獅郎已經去十番隊上班了,晚上好晚晚了冬獅郎也還沒有回來……如果我等他的話,他會生氣的,他說他會照顧好自己的,要我不要這麼冷的晚上等他,要我早早睡覺。但是如果我早早睡了,我都懷疑我是不是一天都見不到他了呢!”
“啊……呵呵。”亂菊姐尷尬地笑著。
我突然想到什麼什麼,怒看著亂菊姐:“說!我親愛的松本副隊長,是不是你又曠工才讓我家可愛親親做那麼多工作的!”我的樣子儼然一個妒婦,見不到冬獅郎的我將深深的怨念轉移到了這個老曠工的副隊長上:什麼嘛,明明你可以天天見到冬獅郎的,居然還不好好珍惜。
“小……小若……你……你現在的眼神好可怕啊……”亂菊姐戰戰兢兢地說著。
“那當然。這就是我的怨念啊!我的怨念啊!”我悲憤著,“什麼住在一起啊!這個和我一個人去住流魂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