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筆,繼續批著檔案。
千萬不能忘記此時我坐在這裡的目的,保護好小桃,不再讓遺憾發生第二次。奶奶說過的,只有變強,才能留住自己所想要的;只有變強,才能得到自己所想要的。我今天會出現在這裡的目的是,變強,變強。
NO。22 鬧點小別扭
曾經以為人生不過百年;幼兒時代;兒童時代;青少年時代;青春時代等都是一閃而過的瞬間;所以要備加珍惜。但是;為什麼在人死後了之後;巔反了活著時候的想法呢?
望著鏡子裡的我;時間彷彿停在了身體縮小的那一個時間;在那之後的多年裡;絲毫不見一點成長。拉挺自己的死神衣服,無奈地苦笑。
“小若……”亂菊推開我的房門衝了進來,“快點快點,我現在要出去和吉良他們喝酒,隊長那邊就拜託你了哦!”
“啊?”我鬱悶,“亂菊姐啊~你又要去喝酒啊。你也難得幫一次日番谷隊長啊,總是把工作全部推給日番谷隊長,你也好意思啊~”
“啊哈哈哈哈~”亂菊狂笑,緊接著如一陣風般閃人了。
端著薄荷茶,如往常一樣來到隊長室:“日番谷隊長……我送茶來了!”敲開隊長室的門,順手關上,“今天松本副隊長要我代替她向你傳達一個訊息——請假。”
我一邊說著,將茶端到隊長桌子上:“呵呵,今天又要辛苦你一個人呢。”
“恩。”冬獅郎依舊像一個早熟的孩子,什麼苦什麼累都自己扛著,不告訴任何人,不向任何人訴苦。
我望著這樣的冬獅郎,說不心疼是騙人的。這樣的孩子,為何要承擔這些呢?這些年來,看著他一點一點的變化,從原來只是臭屁,愛鬧彆扭的孩子,到了現在這個雖然還是帶了點臭屁,但是鬧彆扭的冬獅郎卻正在逐漸消逝,成了一個不像孩子的孩子,這樣的成長是好還是壞呢?有誰說的準呢?
“小白~我來看你了。”維森桃……不,現在應該是叫維森副隊長了。桃子在這次的首席挑戰賽上成功打敗了原五番隊的副隊,成為新一代五番隊副隊長。
一聽到桃子的聲音,冬獅郎立刻放下了手中的筆,招呼起桃子來:“是日番谷隊長!!對了,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呢?”
桃子笑著無視了冬獅郎的那句“是日番谷隊長”,笑著解釋著自己的來意:“來看看小白最近生活的好不好啊?”然後桃子似乎注意到了冬獅郎桌子上山般的檔案,有點心疼地摸了摸冬獅郎的頭,“小白,真是辛苦你了。”
冬獅郎有點彆扭地甩開了桃子撫摩著他的頭的手,但是我看到了冬獅郎轉頭後,臉上那一抹可疑的紅雲。
心裡有些不舒服。我從沙發上離開:“日番谷隊長,我先告退了。”
沉迷於與桃子交流感情中的冬獅郎,並沒有聽到我的話。
“啊啦啊啦,怎麼又跑到這裡來坐著發呆了呢?”銀子從我身後冒出,一隻手拍上我的頭,“今天不陪著你的那位日番谷隊長了嗎?”
我轉身抱住銀子的芊芊細腰:“吶~銀子,讓我吃會豆腐吧。”
“啊啦啊啦,我是不介意的啦。”
看不到銀子的表情,只能感受到銀子的體溫,但是覺得有些冷,有些亂。使勁再使勁,但是還是吸取不到安心的感覺:“銀子,你是雲嗎?為什麼我抱著你還是感覺不到安全呢?明明是已經抱住了,抓住了,可是還是像從來沒有抓住過你一樣呢。”
“啊啦啊啦~第一,我是這麼容易就可以被人抓住的嗎?第二,小若真正想要抓的不是我吧~恩哼?”銀子的手十分有節奏地撫摩著我的背。
我將頭埋進銀子的胸口,悶悶地說:“我不知道呢。我不知道我要的是什麼……是那個人呢?還是隻是留戀他給予我的溫暖呢?吶,銀子~我要的是什麼呢?”
銀子沒有回答我的話,只是一次又一次,這麼反覆著拍著我的背。
望著桃子的成功,望著桃子的努力,說不嫉妒那也是騙人的。我也想去打席位,但是我卻做不到,我的身體做不到:“‘對自己放任自流,無論現在多麼安逸,無論目前多少舒適,都是極不負責的人生,因為每前進一步都是使自己流於平庸走向墮落。’吶,銀子,這個是我在一本書上看到的,一個叫做馬德的人說的一句話,你說,他是不是說的很對呢?是不是人活著,就是要往前走呢?”
“因人而說的吧。”
“可是,銀子,你不是也在希望亂菊姐追上來,追上你的腳步嗎?”
“啊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