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烏爾奧奇拉再次出現在我面前,來接我出去。
“為……為什麼阻止我呢?小烏。”我不明白,雖然小烏平時一直是冷漠的,但是他會用另一種方式來關心我,以前訓練到昏迷的時候,都是小烏在我昏睡的時候為我上藥,在我身體不堪重負的時候,小烏會勸導我休息,在我不開心的時候,小烏也會冷著一張臉做一些奇怪的事情來逗我開心。一直以來,小烏都在以他的方式在關心著我,為什麼,為什麼這次要阻止我呢?
“你打不過藍染大人。”
打不過……藍染嗎?是啊,打不過啊,怎麼可能打得過呢?小烏,你是在擔心我得罪藍染送命嗎?但是……小烏,你忘了,藍染固然可怕固然可以輕易拿走我的命,但是沒有了小若在身邊的我和沒有了命的我已經沒有什麼區別了。
出囚牢後,我表面仍是安分地聽從著上頭的命令,暗地裡查詢著小若在哪裡。工夫不負有心人。終於在一天,無意中聽到了銀和藍染的對話,得知小若在護廷十三隊的四番隊重病房裡昏睡不醒。
不顧一切,不經過任何思索。我硬闖了護廷十三隊。
意氣用事的結果,很簡單,被藍染大人抓回來,再一次被關進囚牢而已。只是,這一次沒有了消除靈壓的鎖鏈,換成了壓制靈壓的囚牢而已,而且這一次在囚牢的日子很長很長,長到我已經忘記我到底呆了多少天了。
一天,囚牢的門被人用身體撞開。烏爾奧奇拉被一個穿著黑衣服的類似破面的人打倒在地。那個打倒烏爾奧奇拉的破面我不認識。傷痕累累的烏爾奧奇拉望了望囚牢裡的我,沒有說話,只是繼續和那破面糾纏著,糾纏到再一次被那破面打倒,撞破了那限制我靈壓的囚牢。
破面的刀迅速地刺向我旁邊倒地不起的烏爾奧奇拉,我的身體快過我的思想,撲在烏爾奧奇拉身上,為他擋下這一刀。
“五……五月……”烏爾奧奇拉喚我名字的聲音有點虛弱。
“吶,小烏。不好意思,給你帶來了很多麻煩。”我道歉著,長時間在囚牢裡的我早已經想清楚了,我存在於這個世界,不僅是給烏爾奧奇拉帶來不斷的麻煩,還給小若帶來了麻煩和壓力。如此的我,已經沒有了存在於這個世界的價值了。
“為什麼?為什麼要為我擋刀。”顯然,烏爾奧奇拉很迷惑我的行為。
“沒什麼,只是不想活了。”這是實話,不想活了,一點也不想活了。只是同樣是死亡,如果能給你,給這個世界上曾教導過我的烏爾奧奇拉一點幫助的話,我的死或許多多少少有點意義吧。
失去了生存念頭的我,靈子消散十分迅速,烏爾奧奇拉迷惑不已的眼神送著我走完最後一程。只是……只是多多少少有點可惜,到消失,我都不明白,對烏爾奧奇拉我到底抱著什麼樣的心態而已。
NO。44 一直在你身邊
我看著冬獅郎不滿的眼神,有點抱歉地笑著:“不好意思啊,冬獅郎,我又忘記做飯了,我現在立刻去做。”
跑進廚房,開啟米缸才發現,原來家裡的米已經沒了,對啊,本來打算今天去買的呢。“對不起啊,冬獅郎,忘記去買米了。”我依舊一臉抱歉地看著靠在廚房門的冬獅郎,“今天不能吃到米飯了,我做點小糕點湊合湊合吧。”然後手忙腳亂地開啟面粉袋……麵粉灑了一地……冬獅郎拉起我:“先不要忙了,我有事情問你。”拽著我回到了客房。
“發生什麼了嗎?”冬獅郎的眼神有點銳利,似乎透過我看到了所有一切真相似的,“今天的你,很不對勁。”
“沒有了啦。”我搖頭,雖然我心裡知道冬獅郎不可能知道今天白天發生的事情,但是還是心虛地低下了頭,“只是……只是有個故人來看我……告訴了我一點事情而已。”
“故人?”冬獅郎皺緊了眉頭,“是誰?告訴了你什麼?”
“…… ……”我不知道從哪裡開始說,自己本身就已經有點混亂了。
“不想說嗎?”冬獅郎的聲音變得輕了點,“不想說的話就算了,不用勉強自己。”
“不……不是。”我抬頭直視冬獅郎,“不是不想告訴你,只是……只是……”視線移開,低頭看著自己緊緊握在一起的手,“只是不知道從哪裡說,而且怕你擔心我。”
“從頭開始說吧。從那個故人來找你開始說吧。”冬獅郎仍有點微皺眉,“你不說我更擔心你。”
“今天……銀……他來找我了。”我的視線開始迷茫,回憶起今天早上冬獅郎離開家後發生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