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作不知道他們已經認出了我,繼續做這個簫滿月。
好繞,自己都繞糊塗了。
除了簫家人和琴楚容,其實沒人知道簫滿月到底是怎樣的?你可以說她文靜,但文靜二字多麼籠統?更別說還有潛藏的某些性格。比如這個人看上去文靜,其實,她是一個活潑好動的人。
所以,我不必做得太過刻意。我和簫滿月既然有相同的靈魂,相信我們的本性其實也並無不同,只是因為生活成長的環境不同,而有了些許差別。
現在可以說表面上,一切都是風平浪靜,但其實暗地裡,已經風起雲湧,驚濤駭浪。大家都在用各自的演技,粉飾眼下的平靜。
將茶葉放入茶壺,從身後而來的微風裡,傳來了熟悉的淡香。佯裝不知地在茶壺中倒入熱水,清新的茶香將那絲危險的淡香掩蓋,灶臺上漸漸落下另一個人的身影。他總是那麼悄無聲息,因為他是金宮裡輕功最好的殿下。
自然地轉身,雖知他在我身後,卻沒想到會貼地那麼近,就在眼前,茶壺險些撞到他,驚然收手,茶壺差點打翻,他立刻伸手輕釦我的手腕,柔和輕語:“夫人小心。”
溫熱的手,卻在扣住我手腕時,越來越熱,不同尋常的熱,卻無法掙脫:“謝皇上,讓民婦給您上茶吧。”我想從他手腕中收回自己的手,可他卻捏的緊。帶著他的強勢,與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