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耗,走過去扶起地上的少年。
只見他白皙如玉的手臂血跡斑斑,有些地方甚至血肉模糊,心裡有些驚訝:傷得如此嚴重他竟連哼都沒哼一聲,即便他們這些經常受傷的人也做不到這樣……
忍不住欽佩起來,低低開口道:“小哥,二當家宅心仁厚,醫術也好,他會治好你的。”
雲十一用手背輕輕地拍掉胸口的灰塵,對他友善一笑,道:“多謝大哥!”
段青不好意思地搖頭,擺了擺手,臉帶愧疚地低頭。
虎皮男心疼地看著那俊逸無比的絕色少年,眼低盡是曖昧神色。
“嘖嘖”兩聲,狠狠瞪了狗耗一眼,揚聲道:“把那驢車牽過來!”
蜿蜒曲折的小上,一人騎馬走在最前端,後面跟著一群魁梧粗壯的漢。
隊伍不快不慢走著,穿過茂密林地,人影串動。
隊伍末端一隻小毛驢無精打采踏著步,拉著一隻木質小車,裡面坐著一個閉目養神的白衣少年——正是雲十一。
她的嚴重“肺癆”讓她很安穩地處在隊伍的最後,除了那個偶爾給她拿水遞藥的段青,其他人都離得遠遠的,不敢靠近。
段青偷偷遞進來一瓶金瘡藥,說止血療傷效果很好。
她塗抹在傷口上,用遊弋送她的雪白絲帕包住一隻手。
又撕下一大塊衣襬,包住另一隻手。
右腳心的傷口不算嚴重,但至少幾天無法下地走。
看著腳下堆放著的嫩黃色野花,她嘴角靈謔一勾。
她讓段青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