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莊子上。而郭家裡有一婆子不由得讓瀾心多看了幾眼。
此人五十歲左右,個子不高,頭髮梳得整整齊齊,一絲不苟。上身穿著藏藍色對襟立領長衫,下身穿著暗紫色馬面裙,裙襬繡著淺黃色和白色相間的菊花,腰間繫著暗紫色腰帶。低眉垂眼地隨著郭家的人一起給瀾心行禮,動作自然大方,如行雲流水一般。看起來與其他人無異,但卻有種獨特的氣勢。
瀾心看了幾眼後,便收回了目光,微笑著叫起,心裡猜測道:這位應該就是郭喜族裡的妹妹,三年前來到莊子上,據說曾經是宮裡有頭有臉的珍嬤嬤吧?
眾人見禮後,瀾心簡單地說了幾句,就打發他們離開了。青荷和冬秀就開始收拾東西,收拾後好,江婆子帶著兩個兒媳婦把晚飯提來了。飯桌上的東西都是莊子上出產的,味道特別鮮美,瀾心比平時多用了半碗飯。
金烏西墜,玉兔東昇。夜幕降臨,夜闌人靜,就連星星都困得眨眼間。
瀾心躺在床上,藉著透過窗戶的月光,盯著床帳看著。她這次來莊子上,除了熟悉一下莊子外,最主要的是要找一個合適的地方,合適的人來製作玻璃。
眼下看來,莊子上的人還是可以信任的。可是財帛動人心,誰又能保證那麼大的利益面前,不會有人動歪心思呢?就算是莊子上的人靠得住,可是時間長了,難免會被有心人盯上。到時候,整個玉家恐怕又是一場滅頂之災。所以,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