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她就不捨得分給你了。”艾說完狡黠地吐一下舌頭。
“艾,你不要來挑撥我和憐兒的關係。”法拉呵責艾。
“好滴關係是不怕挑撥滴。”艾嗲聲說。
“憐兒,你艾姐是十足的毒舌之人,我們該避其鋒芒。”
“毒蛇?美女蛇嗎?”艾詭辯。
“噗嗤!”法拉和憐兒忍俊不禁。
店裡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每天晚上回到家裡的第一件事,法拉總是得進行結算,雖然不是大的生意,但是這卻是她的全部心血,在有的人眼裡也許根本不值得一提,但是對於法拉來說這卻是她賴以生存的事業,她這麼想也是有根據的。
一日,她正和憐兒在店內整理著,因為不是下班時間,所以不是很忙,門外的天空灰濛濛的,這是大雨來臨的預兆,可是這老天似乎要給人們展示他的威力,只是在蓄勢,卻始終不肯把雨點降落下來,悶的要死,只能靠店裡的空調來創造舒適了,兩個人有說有笑。
門開了,有人進來。
“還是這裡面涼快啊,快熱死了。”一個女人嗲聲嗲氣地說。
法拉的余光中進來的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她條件反射地說:“歡迎光臨!”
女人一撇嘴沒做任何回應,那男的把目光集中在牆上的那些咖啡杯上,似乎法拉的那句“歡迎光臨”刺激了他,他轉過身來,當法拉迎上他的目光,法拉知道那不堪回首的過去並沒有忘卻,那個被自己難忘的清明節彷彿就在昨天。
法拉此刻領悟到檢驗一個人對一場失敗的戀愛遺忘的程度,還得看多年以後兩人再次相遇的那一刻,自己的態度是什麼?如果覺得能心平氣和地打招呼問好,很好,你的傷口已經痊癒;如果你還是覺得思緒糾結,覺得實在不該再見面,很遺憾,自己還沉湎在那失敗的戀愛帶給自己的傷痛中。
非常遺憾的是法拉不屬於前者,她屬於後邊那一類。
“法拉?你怎麼在這裡?”他驚奇地問。
法拉真心不願意這麼遇到他,她曾經發誓一定要混出個人樣來讓他看看的,可是此刻自己站在這裡如同站在頂板上,她的心如同萬箭穿心般的疼,她不願意讓他看見自己的落魄,她不願意被他看不起,她太瞭解他了。
“我,我……”一向口齒伶俐的法拉此刻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語言拙笨的很,如同瞬間的了口吃一般,她的目光順時針把自己的店看了一遍。
他似乎明白了法拉眼神的意思,“你是這家店的導購員?”
還沒等法拉作答,和他一起進來的女人,就警惕地將自己的胳膊挽在了他的胳膊上,似乎生怕法拉取代了那位置一般,目光中全是鄙夷。
憐兒聽到他問法拉的話,連忙走過來說:“法拉姐就是這家店的老闆。”
“哦!”他將信將疑。
那女人鄙夷的神色並沒有改變多少,除了鄙夷還是鄙夷。
他倆的關係不用介紹,法拉也能明白,但是他還是帶著驕傲地作介紹:“老婆,這是我的大學同學宋法拉。”
“法拉,這是我的老婆楚男,我們兩個都在國企工作……”他滔滔不絕地說著,驕傲的眉毛都快飛起來了。
可是法拉卻沒有聽進去,她只看到他像魚缸裡的金魚一般開口閉口開口閉口,不知道何時艾出現在自己的身後。
“法拉,你們敘舊啊,你不是說好陪我逛街的嗎?”艾的話讓法拉如夢方醒。
“對,對,對!”法拉彷彿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你忙你的事情,我們改天找個地方好好敘敘。”他貌似大方的說道。
他的老婆還選中了一個髮夾,示意他去買單。
他豪氣得掏出錢包問道:“多少錢?”
“原價六十二,介於你是法拉的朋友,給你六十塊錢吧,這也是有本錢的。”艾的語氣是剛柔並濟,友善和無奈混合。
但是法拉停了卻是很想笑,他們的朋友之情在艾看來只值兩塊錢。二,真二!
他掏出一百遞給艾說不用找了。
法拉趕緊上前說:“那可不行……話未說完,就被艾阻止了。艾趕緊拿了一張店裡的貴賓給他說:“您可真是敞亮人,這是我們店的貴賓卡,您下次來給您打折哦!”
他先是一愣,他完全沒有想到艾會這麼做,他本來是假大方沒想到遇到了艾這個真客氣,他的老婆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狠狠瞪了他一眼,悻悻地走出店門,連招呼都沒有和法拉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