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下了,那就是柳木木。
法拉的酒量讓他們震驚,法拉得感謝艾的栽培,要是沒有艾的訓練,恐怕她也是“沾酒倒”了。
大家先把木木和屁股送回去,臨別之際,冰寶又說了又對柳循天說了一句要是木木醒著一定會追著他打的話,“我知道酒後亂性,但是千萬不能造人啊!”
“多謝!”月光下,大家都看到了屁股那猙獰的面孔,奈何他攬著醉的不省人事的木頭,也奈何不了冰冰。
眾人各散,法拉回到家就接到了馬憐兒的電話,馬憐兒如實彙報了店裡的營業額,還說了自己的感受,法拉告訴憐兒電話費可以報銷,聽到憐兒吱唔的聲音法拉追問她還有什麼事情?
“法拉姐,你走的那天早上,江海來找過你,他追問我你的去向,我就告訴他了,他就氣呼呼地走了,他有沒有去找你啊?”憐兒擔心地問道。
“這倒是沒有?他沒找我,他沒找你麻煩吧?”法拉倒是為憐兒擔心,生怕江海你急性子做出什麼逮不住狐狸扒狗吃的事情。
“沒有,他再也沒來過。”
法拉長長舒了口氣。
“還有他那個女朋友也不來了。”憐兒意義說給法拉聽。
“嗯,憐兒要是覺得累就關門休息幾天。”法拉生怕憐兒太過勞累。
“姐姐,你說什麼呢?好了,我不要關門休息,我不累,掛電話咯!”憐兒說完就掛掉了電話,法拉無奈地笑笑,這還真是個倔強的丫頭。
放下電話,法拉心想江海這一頁估計就這麼翻過去了,倒是有一種懸著的石頭終於落地了的感覺,是解脫的感覺才對,江海這樣的富家公子無非是見一個愛一個,愛一個追一個,要是給他一個不朝面,他倒是會斷了念頭,法拉就在微醉的狀態下,在思索中睡過去。
太陽依舊從東方升起,陽光調皮地照在江海的臉上,他慢慢抬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疼痛已經減輕了,他的睡眠質量稍微好了一點,但是昨晚被竹瑪****後,他可是做了無數深呼吸吐納平緩情緒後,才睡著的,這個臭丫頭真是可惡,竟然趁人之危!!
江海睜開惺忪的睡眼,看到一張熟悉的臉,那雙塗了煙燻妝的大眼正盯著他看,江海大驚,疾呼:“竹瑪,你想嚇死我嗎?你沒事不要總往我房間跑不行嗎?”江海想想昨晚的事情就憋屈無比,他還是第一回,可是現在她又坐在自己的床上想做什麼?
“我是來幫你穿衣服的。”竹瑪眨巴眨巴那蝶翼般的睫毛無比溫柔地說。
“不用了,我自己穿就好,我不是殘廢,我可以生活自理。”江海坐起來連連揮手拒絕。
“我就要給你穿,就要給你穿……”竹瑪嬌滴滴地說完就一下將江海撲到,江海現在真是頭疼無比,這丫頭對他又摸又撲,又摟又抱,未免太騷了吧!
“嘿,竹瑪,你壓著我的斷臂了。”江海唬她。
竹瑪此刻正如一隻巨型壁虎一般,二分之一的身子壓在江海的身上,胳膊如同爬牆虎的藤一般死死繞在江海的脖子上,江海一動不動。
“唔……海,你斷的是左臂,我壓的是你的右臂了。”竹瑪繼續撒嬌。
“唔,轉移了!”江海故意裝作非常痛苦的樣子說道。
“哈哈哈……親愛的你真幽默,你的表情好像是想上廁所可是廁所裡有人大號的樣子,太有喜感了……”竹瑪笑的不能自制,一骨碌翻到床前的長毛地毯上繼續笑。
江海趁機趕緊起床,再躺著,保不準這妮子對他做出什麼非分之事,以前她也不是這樣啊,怎麼現在如狼似虎的呢?
江海趕緊往洗手間走去,竹瑪卻騰的一下站起來,趕緊跟上去。
“喂,竹瑪,我要上廁所你跟來做什麼?”江海對竹瑪這種他走一步她就跟一步的做法徹底無語了。
“我要看你上廁所。”竹瑪臉不紅心不跳地說。
“你說你羞不羞?”
“不羞!”
“出去!”
“就不,偏不!我就要看!”竹瑪發揚賴皮精神,表現出打死也不走的凜然乞丐!
“我求你出去好不好?你看著我我尿不出來。”江海愁眉苦臉地求饒。
“哈哈哈……笑死我了……”竹瑪蹲在門外用手捶著地毯說。
江海用力把門關上,還從裡面上了鎖,這竹瑪是不是瘋了,怎麼這麼瘋狂?他在裡面待了半天,才把洗漱的任務完成,他豎著耳朵在門上聽了聽,門外沒動靜,想必竹瑪是自覺地無趣走了吧。
他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