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指這方面,那他更沒問題。
“兒子,你放心,我除了你媽媽沒有別的女人,以後也不會有。”七爺並不是對自己的兒子撒謊。
冰冰一怔,沒想到自己的爸爸會這麼直接。
“老爸,我相信你的為人,也知道你對媽**專一,但是你是大人物,投懷送抱的女人總是有,也許就在一瞬間就會……”冰冰沒有把自己的話說完,他覺得老爸應該能聽懂了。
七爺一點都不生氣,他很認真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哈哈大笑,原來自己的兒子還是這麼孩子氣,竟然害羞的話都說不完,“兒子,你是怕我禁不住美色的****?那你可太小看你爸爸了,你爸爸在生活作風上絕對沒有問題,多少人失敗,都是敗在女人上,這個我知道。”
冰冰點點頭,長舒一口氣說:“老爸,可能今晚上我喝多了,話多了些,您也早些歇了吧。”
“等等,我還有一句話,我們共勉:一定要管住褲襠裡的玩意兒。”七爺說完後背著手站著看兒子的反應,冰冰禁不住笑了。
“對了,老爸,你離政府那個叫胡麗的遠一點,能不見就不見吧。”冰冰說道這個名字的時候眉頭緊皺。
“胡麗?!我認識她!”七爺絲毫不隱瞞。
冰冰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不過兒子,你放心,那個女人我根本看不上眼,還有她是別人的菜…。。”七爺說這話的時候意味深長,冰冰也不好繼續追問,只好就此作罷。
七爺想到了那個人如其名的女人,還有和她在一起的那個男人,尤其是那個男人。
看著冰冰房間裡的燈亮了,七爺輕輕咳一聲說:“出來吧,現在知道兒子心裡有你了吧。”
冰冰的媽媽錦榮從隔壁的房間走出來,激動的擦拭著眼角的淚花。
“別哭了,咱兒子長大了,剛剛他這哪是和自己的老子談話呀,這是男人間的對決。”七爺喃喃道。“咱們去看看糖糖和球球吧。”
糖糖和球球是他們五年前剛添得龍鳳胎。
燈下的兩個****上,兩個五歲的孩子正在酣睡,“你看糖糖像不像冰冰小時候的樣子?”錦榮眼睛裡流露著母愛的光輝。
“像!可是咱們那個時候哪這麼看過冰冰啊,可惜現在他都這般大了。”七爺的語氣裡滿是辛酸和遺憾,對於他這個在外人看來擁有了一切的那男人來說,世界誰能夠最遺憾的事情莫過於沒有看著自己的兒子長大,遺憾腦海中沒有兒子童年的印記。
“球球,像你多一點。”錦榮說。
“像我多好啊,女孩子像爸爸長大了有福氣。”七爺笑著理一理女兒腮邊的頭髮。
“等他們大了,我們就老了。”錦榮擔憂地說。
“擔心什麼?我們不是有冰冰嗎?”七爺說完,攬著自己妻子的肩膀走回了房間。
對於他來說,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家。
法拉依舊過著循規蹈矩的生活,安排宿舍的時候,領導也給法拉安排了,老爸老媽都覺得還是安排宿舍好,萬一有什麼惡劣天氣,就在宿舍將就一晚,也算是有落腳的地方不是嗎?同宿舍的不是別人正是胡麗和潘瑩,胡麗一直就是是那種很狐媚的姑娘,她那優美的身段就像輕盈的蝴蝶翩躚於整個辦公大樓。平日裡,儘管法拉跟她是同齡人,可法拉和她只是禮貌的寒暄。法拉自己也覺得和她在一起會覺得心裡咯得慌,胡麗從不在乎同事們對自己的看法。
潘瑩到是和法拉有共同語言,但是兩個人不一個科室,晚上法拉和潘瑩都不在宿舍住,自然兩個人除了午餐的時候在一起,其餘很少在一起,潘瑩下班後都是等著自己的男朋友高初來接她,她也從不住那宿舍。
話說這鎮開發辦公室不在政府大院,聽說是為了方便鎮上的開發工作專門設立的這麼一個部門,辦公室的位置就在美元村頭,也就是管轄那片將要被劃為開發區的荒蕪土地,法拉還打聽到這開發辦公室的主任是一個年近四十叫嶽關的男人,為人正直幽默,可這耿直的性格得罪了領導,於是就充軍一般發配到了鎮開發辦公室,領導們也好眼不見心不煩,法拉覺得這個部門就像是皇帝家的冷宮。
可高初剛分來怎麼就去了那裡了?
許久以來,法拉只在自己的宿舍住過一次。
因為只要晚上七點以前下班,法拉都會回家住,還有個原因就是法拉還沒有找到比艾更合適做自己室友的人。
這宿舍實際就成了胡麗的單人宿舍。
胡麗依舊每天打扮的明豔動人,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