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地喘氣,其實這也是他一直以來要做的事情,可是有的時候越是想忘卻一個人反而記得更清楚,但是想想這段時間竹瑪一直悉心的照顧,他不是沒有良心的人,他不能像是對待糖糖那樣的女人那樣對待竹瑪,糖糖跟他在一起不是因為愛情,而竹瑪對他的一心一意他怎麼能不知道,他轉過身將竹瑪那裸露的身子重新納入懷中,喃喃道:“我在努力。”
竹瑪揹著他點點頭,終於她的努力有了回報,眼淚順著她的眼角慢慢滑落。
法拉一週來的工作都忙的要死,開發區那邊引進的外資都開始建廠的建廠,政府更是要求大力宣傳,法拉自然每天有寫不完的檔案。
終於捱到了下午,法拉目不轉睛地看著牆上的表,這表是不是壞了,怎麼走的這麼慢,電池沒電了嗎?不對啊,何常樂剛換過不幾天啊,而且還是換的“聚能環”,她無望地趴在桌子上。
何常樂笑呵呵地從外邊走進來,法拉忽的從桌子上爬將起來。
“樂主任,你帶回來什麼好訊息。”法拉問道,難道是看她太辛苦,讓她放假一週嗎?要是真的這樣,法拉發誓要睡他個天昏地暗。
“法拉你和胡麗今晚都要留下來參加飯局。”何常樂說道。
“什麼飯局?”法拉焦急地問道。
“就是為了歡迎那些投資商而安排的宴會,你們這些年輕的女孩子都要參加,這是鍛鍊酒量的機會。”何常樂說道。
“樂主任,我不會喝酒,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