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塘看他的臉色不太好。
“自然離開我身邊了。”他用這樣一句話來詮釋她的出走。
“是你喜新厭舊了人家了還是有新歡了?”
“有的人來了,有的人走了,不過是彼此人生中的一場過客而已。”
“看來小愛是不為錢啊,女人都是希望有名分的,你不給人名分,又不娶人家,人家又不圖你的錢,自然是另謀出路,她不在酒吧上班了,其實,我倒是希望她找一個平平凡凡的人嫁了,跟在你身邊,註定是悲劇。”
鍾御琛一飲而盡,喉頭滾動了一下,“連你都這麼說,但是,你為什麼不對自己說這樣的話,你更需要,鍾嘉麗搶救過來了,老公找小三,這樣的戲碼,她居然說是我故意安排的,女人啊,真是讓人可笑。”
“她為什麼不離婚?”
“哪有那麼容易,在一起那麼久,所以……”他側過身子看向鴻塘,“你趁早打消這個念頭。”
“我沒充滿希望,也沒打算告訴她。”
鴻塘不多會便離開了,剩下桌子上沒喝完的半杯紅酒,鍾御琛回房,躺在床上如何也睡不著。
他起來,推開了對面的門。
燈光開啟,凋零的一大束藍色妖姬映入他的眼睛,花敗了,開的多嬌豔,就會有多快衰敗。
靠在門框上,他靜靜地看了很久。
***
秦家。
齊文靜現在懷孕六個多月了,挺著大肚子坐在客廳裡,手上端著一盤葡萄,看著電視。
如果一天兩天,秦母覺得沒什麼,可一連四個多月日日如此,秦母多多少少有些看不慣。
“文靜啊,肚子越大,越要活動,對肚子裡的寶寶有好處。”
齊文靜雙眼看著電視,理都不理她,跟沒聽見似的。
秦母不滿的看向一旁的秦父,秦父乾咳一聲繼續看報紙,也裝作沒聽見。
“文靜,我跟你說話呢,你是聽見了嗎?”
齊文靜這才瞥她一眼,“婆婆這麼大聲,我怎麼聽不見,可我肚子這麼大,活動量大,萬一動了胎氣,怎麼辦?”
“我的意思是稍微活動活動,不要總是坐在那裡,多站起來走走,等會子臻回來,我讓他陪你出去散散步。”
“等他回來再說吧。”
秦母也不再說什麼,等葡萄吃完,她便衝傭人喊道,“過來,將盤子拿走,給我熱一杯牛奶來。”
“雖說現在醫院不讓檢查孩子的性別,但是你妹妹不是在婦科工作麼,你就沒問問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
齊文靜聞言,立馬謹慎的問,“男孩女孩都一樣,若是女孩,婆婆該不會就不喜歡了吧?”
“怎麼會呢,都是我們子臻的孩子,我的意思是,知道了好準備小衣服。”秦母乾笑。
“等生了再買衣服不遲。”
話剛說完,秦子臻便回來了,手上提著一個衣服袋。
看見他回來,齊文靜立刻站起來,迎上前,從衣服袋裡掏出一件睡裙,滿心歡喜的喊道,“老公,這件好看,比上一次買的好看。”
秦母看了一眼,“睡裙不都買了十幾個了,怎麼還買?”
“隨著我肚子的增大,要買的自然尺度寬一點,那些都不能穿了。”
“子臻,這件多少錢啊?”
秦子臻開口,“三萬多。”
秦母聞言,倒抽了口氣,“子臻,咱們家有錢也不是這麼花的啊,過日子該省要省啊,一件睡衣就要三萬多,這是金子做的麼?”
“婆婆,有金子做的啊,那個還要貴,下次讓子臻買給我。”齊文靜笑呵呵的開口。
秦母聞言,差點沒氣過背去。
“這樣花錢的模式,不行,以後,子臻銀行卡交給我,媽媽替你管著錢。”
齊文靜聞言,當即冷了臉,“婆婆是讓我們花錢都問你要麼?不行,我們的錢交給你管算怎麼回事,想買什麼都不能買。”
“你們的錢?你問子臻他敢說這句話嗎?文靜啊,沒進門之前真沒看出來你是個拜金女啊,我看你懷著孕不忍心說你,你說說,自從結婚,你那奢侈包包買了多少了,衣服就不說了,鞋子有一房間了吧?你能穿的過來嗎?當初舒小愛跟我們子臻結婚,舒小愛根本就沒怎麼花過錢,人家花錢還是自己上班掙得,不上班不花錢,這一點你還真比不上。”
“舒小愛這麼好,那媽為什麼還火急火燎的想將她趕出去?想讓她跟子臻離婚呢?媽可真自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