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熊大火一樣盡情的燃燒。
連桌子都被摧殘的劇烈顫抖。
以至於兩個人在最後,都沒有及時的出來。
全數在無任何避/孕的情況下灑上了種子。
這匆忙的一戰也有半個多小時。
舒小愛穿好衣服,兩腿都軟了。
他掏出紙巾,將她額頭一縷一縷被汗浸透的頭髮擦了擦,才讓她坐在沙發上,微微喘/息。
直至吃飯補充體力。
下午,舒小愛沒有走,他在一旁工作,她就坐在沙發上閉關。
很安靜,他就連簽名的時候,筆在紙上的聲音都很輕微。
三點多,他靜靜地坐在那裡看著她一動不動的坐在沙發上,眼睛從閉上的那刻起,就沒睜開過。
他拿出一張方方正正的紙,用鉛筆,輕輕地按照她的模樣在紙上畫出了她閉關的素描畫。
這幅畫,是他一筆一筆輕輕地描出來的。
剛畫上,她就睜開了眼睛。
“好累。”鍾御琛站起來,將畫拿在手裡走向她,蹲在沙發邊兒,“怎麼樣?”
舒小愛接過,眼睛裡露出一抹驚豔,“你也會畫素描?”
“會一些。”
她如獲珍寶,“回家將這個畫掛在我們臥室裡。”
突然想起剛認識他的時候,何美珍的畫掛在他的臥室裡,她就接著說,“回家給我畫一幅大的,掛在牆上。”
“嗯吶,這有什麼問題。”
“有沒有一段記憶,貼在心裡被珍惜,昨夜忽然不經意被勾起,那時我們太年輕,還不懂了解自己……”舒小愛看了看手機來電顯示,然後接聽,“伯母……好……嗯……沒事,我馬上去。”
放下電話,她坐直了身子,“幕伯母大概是因為上次有陰影,挺大的,讓我過去看看有沒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我去看一看。”
“打電話讓維納斯送你去吧。”
“不用那麼麻煩,出門多少計程車啊,我打出租。”她看他不悅的神情,笑嘻嘻的努了努嘴,“我這麼大人了,還不放心呢。”
“別人想要我擔心,我還懶得瞅一看呢。”
“知道知道,你的高冷只針對別人,因為暖的是我。”她拿起包包,“我等下從伯母家出來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