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傳統的,並且應老爺子的要求,一切從簡。
所以蛋糕切完,就開始上菜了。
酒席正式開始。
上熱菜之前必須是冷菜上齊才準備,舒小愛趁機去一下洗手間。
她去上公眾洗手間的時候,發現人多,便上樓去客房裡的洗手間。
客房敞開著門,她隨便走進一間,洗手間很大,有單獨的馬桶間。
拉開單門間,小心的從裡面關上。
方便好之後,她剛一開啟門,兩個個生硬的東西一左一右頂在了她的兩邊兒太陽穴上。
舒小愛看著面前的兩個一男一女,“你們是誰,想要幹什麼?”
一男一女蒙著臉,甚至眼睛都不看不真切。
舒小愛也辨認不出這面前的是誰。
“敢動一下,我立刻崩了你。”男人的聲音很低沉。
“你們到底要幹什麼?”她盯著兩個人,面色不改。
“不幹什麼,只是讓你在這裡陪我們一個小時而已,我們這槍是真的,你要是再敢說一句話,我就讓你死的快點。”
男人將槍遞給女人的另一隻空手,然後將舒小愛身上的裙子給拔了下來,連帶著鞋子一起拿走了,幸好,舒小愛裡面穿的是平面內/衣內/褲,脫了也不會如何。
然後拿出一個手銬,反手將舒小愛的手給背後銬住了。
隨後她先接過女人的一隻手上的槍,等對準舒小愛的另一邊太陽穴,才又接手女人的另一把槍。
女人拿起她的衣服,出了洗手間。
舒小愛有點不懂了,他們這麼冒險,只為了她身上的衣服?還是為了羞辱她,讓她沒有衣服穿著出去?
男人推開洗手間的單間,“進去!”
舒小愛暗暗運氣,這才發現,根本運不出來,像是被束縛了一般,她想脫離肉身俯身小徇身上告訴鍾御琛,現在卻不能了。
就像是有比她更厲害的人鎮住了她,但是,她卻絲毫察覺不出來。
這是誰?
她倒退,緩緩進去。
單間的門從裡面被反鎖上,男人率先開口,“我不會怎麼樣你的,對你這殘花敗柳不感興趣,你只要安分點,我也不會傷你,別以為你是幕老太太的徒弟,我們就不敢拿你怎麼樣了,實話告訴你,我們一直在尋找機會,等了太久了,終於靠近了你,從你剛才進去單間的時候,就有比你牛/逼的巫師在這間洗手間設了結界,她不收,你是無法運作的。”
“是誰?”
“我不會告訴你的,反正你也猜不到,一個小時我就會放了你,你且等著就是。”
舒小愛腦海裡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南莫如之類的高階巫師。
因為像千母這樣級別的,根本鎮不住自己。
她被人偷偷跟蹤了很久,竟然沒有一絲察覺,是自己太放鬆警惕了麼。
的確,這段日子,太安逸,出門有維納斯保護著,在莊園更不會有更大危險了,警察局也沒有讓他們下手的機會。
“你們拿我的衣服幹什麼?這個可以告訴我嗎?”
男人啞笑,“很好奇是麼?好奇我也不會告訴你的。”
“……”舒小愛哼道,“你最好祈禱別讓我活著出去,不然,我一定讓你碎屍萬段,我說到做到。”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本事了,沒有兩把刷子,我們還真不敢對你下手,舒小愛,在這A市,雖然一眾巫師沒有你師父名氣大,也沒有你師父正派,但是,你要相信,邪術永遠都比正術修煉的快,而且能力更強大,我話點到即止,等一個小時後,你好自為之。”
一股不詳的預感赫然油生,敵在暗她在明,現在她甚至不知道要害自己的是誰,這一刻,她恨不得自己突然間級滿二十,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舒小愛本來覺得自己長時間不回去,鍾御琛一定會來找自己,但是,這麼一大會兒了,根本沒有絲毫動靜。
她也不再開口,一個人安靜的站在那裡,坦/露著雙腿和小腹,羞恥感什麼的,早已沒有。
終於,外面有了動靜。
舒小愛滿臉喜色。
肯定是鍾御琛來找了。
男人更是嗤笑了一聲,“別幻想了,外面的動靜不是找你的,只是,出大事了而已。”
“什麼……大事?”
男人不再說了。
這可在舒小愛的內心掀起了一層巨浪,“到底出什麼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