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她必定是最蠢的人。
“江醫生,我奉勸你還是自己好好想清楚,最後給你一次機會,要不要打電話給鴻塘說分手,如果答應分手就點頭,如果不答應就不要怪我下狠手了,可是很疼的哦。”
江小咪的臉白的如麵粉一般,她渾身僵硬,知道接下來自己會面對什麼,但是,她不想妥協。
既然愛了,就不要輕易說分手,因為愛情如一張白紙一片鏡子一樣,一旦爛了一旦碎了,即便恢復好,也是會有傷疤和印痕。
她不要。
見她如此固執,方婕雖然有些猶豫,但是一想到還有很多錢等著她去拿,便對兩個男人說,“給我狠狠的打。”
“是!”兩個男人異口同聲的應道,當第一鞭子狠狠的抽在江小咪身上的時候,深入骨髓的疼意疼的她受不住,渾身顫個不停。
身上又只穿了一個裙子,薄如蠶絲。
接下來,一鞭子一鞭子抽在江小咪的身上,尤其是抽在她腰間,她疼的想打滾,直至裙子上血跡斑斑。
“行了行了,別打了。”
男人們住手。
“好,既然你不願意,那麼,我就直接給鴻塘打電話了。”方婕掏出手機,設定了手機聲音變聲,撥打了好幾通電話都沒人接。
“那我就打到酒吧的電話總行吧。”方婕快速的撥打號碼,很快,酒吧的吧檯電話便通了。
“你好,我找鴻塘。”
很快,電話到了鴻塘的手裡,方婕開口,“鴻塘。”
“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我只想說的是,小咪在XX酒店的XXXX號房間等你,讓你快點來。”她說的極快,隨便掛了。
鴻塘若有所思,“這個聲音怎麼那麼奇怪,搞什麼?”
他下意識的便去找自己的手機撥打江小咪的電話,找了一下,沒找著,想了想,可能是忘記在那個外套口袋裡了,拿起吧檯的座機快速的撥了一遍號碼,沒人接聽,又撥打了一遍,依舊如此。
心有隱隱有些不安全感。
他先是回家了一趟,想找到自己的手機,卻沒找著,只好前往XX酒店,乘坐電梯直達XXXX房間門口,看著門上插/著房卡,便直接進去了。
房間裡開著燈,臥室裡電視裡播放的十八歲以下人士不能看的內容,渾身不自在,轉了轉臉,發現空無一人。
“莫名其妙。”他轉身就要出去,目光落在地上的一個香爐上,插/著一炷香。
頭有點眩暈,他大覺不妙,便小跑著出去。
但終究是到客廳便暈了。
五分鐘後,門再次被推開,鍾嘉麗看著地毯上的鴻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捏著鼻子走到香爐面前將迷香掐滅,然後讓服務生給端走。
陽臺上的窗戶開啟,透氣。
這個酒店是鍾氏旗下的酒店,她進來的時候便讓人將監控銷燬了,出去的監控也會銷燬,不能留證據,證明是她做的。
藥劑是最大量的。
今晚,他休想出了這間房。
等了五六年,好不容易等來這一天。
鍾嘉麗不會放棄。
伸出手將鴻塘的短袖和牛仔褲給扒了。
直至乾乾淨淨。
雖然這種手段不乾淨,但她並不覺得自己做的不對,對自己喜歡的男人耍手段,不是正常的嗎?
在她的觀念裡,只要這個男人不結婚,她就不是小三,誰都有機會。
鴻塘身材比例是黃金比例,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因為經常鍛鍊,腹肌和胸肌看著讓人想觸控一下。
鍾嘉麗也這麼做了,手指在他身上流連忘返。
不過,她可沒忘,將燈光關閉,漆黑的夜裡,陪他一起躺在地毯上,摟著他溫度漸漸高升的腰,唇邊露出一抹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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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婕,她……她的兩腿流了很多血……”光子支吾道,因為他和另一個男的抽打的是江小咪的腿和腰部,搞不明白,為什麼她的兩腿間會出血。
方婕從椅子上站起來,抬頭看著兩隻眼睛處於半睜狀態的江小咪,快速的站在凳子上,掀起了江小咪的裙子,頓時驚呆了。
她的內//褲上早就浸透,還在緩緩朝著大腿/內/側往下流,大姨媽是不可能有這麼大血量的。
難道是……流產了?
她一把撕掉她唇上的膠帶,“你是不是懷孕了?”
江小咪說不出話來,但她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