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矩在先。每日只看三人;鐵口直斷,一字千金;卦文卜筮,一卦萬金;風水堪輿,視情況而定。”
林白這話音一落,場中頓時安靜了下來。每天三人,一字千金,一卦萬金,這架子也太大了點兒了吧。但還沒等他們猶豫過來,人群中有那些心眼通透的,生怕等會自己湊不上林白這一天三人的數字裡面,就急忙開口道:“林大師,我最近總覺得心神不安,您給我看看!”
這人話音一落,場中諸人這才晃過神來,眼神熱切的盯著林白,紛紛道:“吳壽庭你急個屁啊,你那點兒事兒哥幾個誰不知道啊,還是先讓林大師給我們看吧……!”
“去,去,哥們兒這事兒可是大事兒,這麼年紀輕輕的就開始腰膝痠軟的,萬一以後年紀大了,出點兒什麼事兒,你們擔得起責任麼?”吳壽庭一邊說著話,一邊伸手撥開身邊的諸人,湊到林白身前,涎著臉道。
林白抬眼看著面前這吳壽庭,年紀大概在二十三四左右,長相看上去異常俊美,可以說是一個唇紅齒白翩翩濁世的美男子,只是眉宇之間卻是青色一片,額頭的法令紋也是又多又雜。
“吳先生,您這事兒想解決簡單,床第之間的事兒節制一些,平常注意保健就好了。”林白看到這年輕人的面相,怎麼看不出來他這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所以年紀輕輕的才會腰膝痠軟,便笑吟吟開口道。
林白這話音一落,旁邊的諸人轟的一聲便笑了起來,看著這吳壽庭調侃道:“吳壽庭你聽見了吧,大師慧眼如炬,一眼就看出來你小子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還是早點兒回去補補吧,再等等可真就要有心無力了!”
“這真是實話,我今兒看你吳壽庭沒帶女人過來就覺得邪門,原來是有難言之隱了啊!”
“吳壽庭,我教你一招哈,你這腰膝痠軟,提槍上馬不行的時候啊,買顆藍色小藥丸這麼就水一喝,保準兒你還是生龍活虎一條漢子!”
“林大師,您還是給我看看吧……”剛才說心神不安的一個年輕人將吳壽庭伸手推到一邊之後,湊到林白身前,看著林白道。吳壽庭雖然不肯讓位,但是心裡也清楚自己這事情的確不是看相就能解決的,便悻悻的走到一邊讓開位子。
如果說剛才那吳壽庭是花樣美男的話,那現在林白身前這男人就是標準的鐵漢形象。劍眉星目,目若朗星,臉上輪廓稜角分明。只是印堂發暗,顴骨發青,乃是伍子胥掛劍走范陽之相。
林白掃了一眼面前這男人的面向之後,基本上已經確定這男人所要詢問的是什麼事情,便輕聲問道:“怎麼稱呼?”
“杜晨生,現在在水利部門工作,林大師您叫我小杜就行。”那男人苦笑著說道:“我最近總是感覺心神不安,像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還請大師指點一下迷津。”
“你老杜不會也是和吳壽庭那貨一樣女人玩多了吧?咱們這幾個人裡面,也就你們倆女伴兒最多,我看你們平常多備點兒六味地黃丸吃吃就行了!”旁邊有和杜晨生相熟的人,聽到杜晨生這話,便出言打趣起來。
杜晨生和吳壽庭一般,都生了一幅好皮囊,不管是到哪裡,身邊總是不缺女人。
“杜先生,你印堂發暗實為不測之災,再加上顴骨青暗,更是會突發災難,你這段時間最好深居簡出,最好是不要外出。最後說一點兒,還望杜先生你做人留一線,別將旁人逼迫太狠,泥人還有三分土性,這人逼急了,說不準就會折騰出什麼事兒!”林白淡淡說道。
杜晨生一聽這話急了,道:“林大師,您這話說的和沒說一樣,究竟是因為什麼事情您和我直接說說啊!”
“敢問杜先生這段時間是不是結下了什麼仇家,而且是把別人逼到了無路可走的地步?”林白搖了搖頭,看著杜晨生笑眯眯接著說道。
聽到林白的話之後,杜晨生沉思片刻,然後一臉驚慌的看著林白愕然道:“林……林大師,這事兒您是怎麼知道的?”
“如果我沒有說錯的話,和你結怨的恐怕不是國內的人吧?”林白看著杜晨生笑著搖頭道:“而且那人應該還是個女人!”
“你,你怎麼這麼清楚?”杜晨生在聽到林白的話之後,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胸口劇烈起伏,看著林白愕然道。
林白似笑非笑的盯著杜晨生,說道:“杜先生這話問的,除了相術,我還能從什麼辦法知道?我話已經說完了,如果杜先生沒有其他的問題,還請讓一讓。今兒三卦算完,我這就要歇業了!”
其實林白這倒不是逐客,而是在表達想要從我嘴裡知道更多東西就得掏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