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等待這位小閻王說出來他的底線。心中更是連連叫著晦氣,惹誰不好,偏偏惹了這位爺。自己這些人敗了不說,連帶著醜事都抖落的一乾二淨,真算是賠了面子又賠了錢。
林白摸了摸下巴,沉吟良久之後,一臉大義凜然的模樣道:“一百萬就一百萬吧,誰讓我這人這麼好說話呢!”
何佔奎聽到林白這話,一抹額頭上的汗珠,懸著的心這才落到了肚子裡。
“這是弄髒我地面的損失費,還有我的精神損失費該怎麼算?”林白笑眯眯的看著何佔奎繼續道。
話音一落,何佔奎原本落在肚子裡的心重新又懸了起來,看著林白一臉的驚愕。
“想跟小爺我玩,別看你們一大把年紀,但也嫩著呢!”林白掃視了一眼場中諸人,冷聲道:“你們也都是相術門派中人,可曾知道欺師滅祖是什麼罪過?”
欺師滅祖?何佔奎心中一驚,不明白林白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就算是他們的小辮子被林白捏在手裡,但是這事情卻也還是沒有到欺師滅祖的份上啊。
解放之前,在相術門派之中,最是講究師承長幼。如果有哪個人犯下了欺師滅祖的大罪,不但要受到處罰,而且一輩子都不能再踏進相術界一步。解放後門派雜亂,雖然沒有以前那麼講究,但是欺師滅祖仍然是一件大罪。
“你們番禹相術應該是師承賴布衣一脈吧?”林白看著面前諸人,淡淡問道。
何佔奎不明就裡,連連點頭,說都:“區區不才就是這一脈的十五代傳人,不過林大師您欺師滅祖這話的意思是?”
賴布衣一脈在相術界輩分極高,雖然何佔奎是其十五代的旁支傳人,但是在番禹卻已經算是輩分最頂尖的一批人了。林白說這欺師滅祖,他的確是不懂是什麼意思。
林白掃了一眼面前面面相覷的幾人,淡淡笑道:“不知道我天相派第十一代宗主的身份,能不能讓你們幾個跪下來乖乖叫聲祖師爺?”
天相派?宗主?
何佔奎、範三明、陳寶坤三人怔怔的看著面前的林白,徹底失去了言語的勇氣。
饒是他們想破了腦袋都不相信面前的林白會是天相派的十一代宗主。
天相一脈在相術界乃是泰山北斗般的存在,可以說沒有天相派,相術界不知道要少多少術法傳承。天相一脈的每一代宗師都是驚採絕豔之人,無一不在相術界留下赫赫威名。
就何佔奎所知,天相一脈最後出現在江湖應該是解放之後沒多久的時候,那時候剛剛建國,天相一脈的第十代宗主李天元進京共商國是。無論是燕京的佈局還是各個建築的規劃,都和這位老爺子有不少的牽連。
但從那之後,天相派就如同是人間蒸發了一般,消失無蹤。當時相術界不少人想要拜李天元為師的還曾下過大力氣尋找,但都無功而返。
解放之後,破除迷信,再加上那十年動盪的歲月,相術漸漸沒落。相術中人對於天相派的事情留意的也就更少了,但是現如今居然有人站出來說自己是天相一脈的宗主。
“笑話,天相派的宗師乃是世外高人李天元,什麼時候輪得到你這個黃口小兒!”陳寶坤看著林白怒聲呵斥道。
這陳寶坤當初就是尋找李天元下落想要拜師的一個,只是他走遍江山大川,卻都是無法尋找到李天元的蹤跡,最後無功而返。他這一輩子最大的心願也就是能夠在有生之年見到李天元一面,讓他指點一二,那樣就死而無憾。
世外高人?林白心裡想起老道士那模樣,肚子暗暗腹誹了幾句,但也還是有些震驚於現在還有人只有李天元的名諱。
“想不到現在還有人記得家師的名諱,既然你知道家師的名諱,那應該也知道家師的手段吧。”林白看著陳寶坤笑眯眯道。
陳寶坤怔了一下神,緩緩道:“李大師學究天人,手段無窮,不是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可以比擬的,但就我所知,李大師這一生最引以為豪的就是他獨創的星氣觀形訣,如果你能使出大師的星氣觀形訣,那我陳某人心甘情願跪下來磕上三個響頭!”
“想不到你還真是有幾分見識。”林白不由得多看了陳寶坤幾眼,看起來自己師父應該是這陳寶坤的超級偶像,要不然他也不會對師父的事情知道的這麼多。
當下沒再猶豫,林白淡淡揮手,手掌上下翻動,讓人眼花繚亂,片刻功夫之後,空氣中的天地元氣硬生生凝聚成了天上星子的模樣,一明一滅,看上去漂亮至極。
星子光芒一閃,林白看著陳寶坤淡淡道:“你二十五年前去茅山的時候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