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寺其他師兄弟,也不枉您和寶光師兄相識一場!”
尤查帝拉見虛雲大師憤怒莫名,面上的痛哭流涕之色愈發深重,更是假惺惺的抬起胳膊抹了抹臉,做出一幅任君宰割,慷慨就義模樣。更是拿虛雲大師慈悲為念,不會和人計較;以及和他圓寂師兄寶光大師的交情,來搏取虛雲大師的同情。
“當初你責罰我師父香板的時候,怎麼就沒想過他和寶光大師之間的交情,也沒想過佛門有慈悲為懷之念。現在災禍到頭,是佛祖給你們的報應,也是你們咎由自取!”宣化小和尚見了太多虛雲大師被大金寺和尚欺負的場景,此時眼見得尤查帝拉落難,不禁幸災樂禍道。
虛雲大師聞言眉頭緊皺,看著宣化小和尚責罵道:“宣化,佛門乃是清淨所在,你若是再這般口無遮攔,出言羞辱前輩,不要怪為師我罰你入靜室思過一年!”
“宣化師侄教訓得沒錯,我之前對待師兄的種種實在是太過分了一些!但過去種種,還望師兄您海涵,給我大金寺諸多僧侶留下一條活路。”尤查帝拉作勢又擦了擦眼角,感慨道:“如今仔細想想,虛雲師兄你的所作所為實在是我佛家弟子楷模,我當日的確是錯了!”
看著這尤查帝拉惺惺作態的模樣,林白和陳白庵這兩個快意恩仇習慣了的主兒,如何還能忍受得了!他們實在是想不通,這人怎麼可能就有這麼厚的麵皮,難不成這傢伙的臉面是用混凝土澆灌在一起鑄成的,是以才會這麼沒皮沒臉?
“沒用的話說了這麼一大堆,你老老實實的告訴我們!那什麼丹瑞偷竊佛寶究竟是為了什麼!總不會說他會愚蠢到想要把佛寶拿出去拍賣換錢這種地步吧?”林白冷冷的掃了尤查帝拉一眼,沉聲問道。
眼光及身,尤查帝拉覺得彷彿是把刀子在自己身上剜了一下般,痛徹靈魂;再想到當日在大金塔,林白拿那些身高馬大的戒律僧人當猴耍的場景,更是震撼莫名,急忙畢恭畢敬道:“這位大師,我不知道丹瑞要那佛寶做什麼!不過據他所說,這事兒好像是奈溫讓他做的!”
“奈溫,他要佛寶做什麼?”虛雲大師聞言一愣,然後看到林白和陳白庵二人臉上滿是不解之色,便解釋道:“這奈溫乃是東南亞降頭師中的翹楚,傳聞之中,他已經快要修成降頭術之中失傳已久的飛降之術,一身修為深不可測。”
飛降?!林白和陳白庵聞言不自禁的互相看了一眼,在來之前他們從許叟口中得知在東南亞降頭師中已經有人修習得飛降之術,而今看來,恐怕就是這奈溫了!不過不知道這傢伙究竟是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居然讓心性平淡如水的虛雲大師都有些忌憚。
“兩位從華夏而來,對降頭術的瞭解不多。這奈溫可以說是從降頭術誕生至今後,出現的最為驚採絕豔之人。傳聞在他年幼之時,便已經將玻璃降修至大成,那些開罪過他的小夥伴,盡數被他下降,不知不覺間腹中便全是玻璃,死於非命。”尤查帝拉慌忙解釋道。
虛雲大師重又加了一句:“降頭術最狠毒的手法就是飛降,傳聞中想要將飛降修至大成,就必須尋找由陰陽精血所凝成的胎兒吸食,吸食越多,這門術法的威力才愈發強勁!這些年不知道已經有多少人家的兒孫,喪命於這奈溫口中。”
吸食精血,以此來修習術法,這在華夏奇門江湖中已然是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誅之!林白心中殺意滔天,如果這樣的人不除,那自己還修習術法作甚!
“兩位大師,我知道是你們兩位出手救了虛雲師兄,還重創了丹瑞!還望你們不叫計較前嫌,依仗兩位高深莫測的手段,拯救我大金寺上下於水火之中,保護住寺中僧侶性命。”尤查帝拉眼見得林白渾身上下盡是殺機,頓時連連叩首,乞求道。
林白冷眼掃了這貨一眼,沒做聲。按照自己的認知,佛寶積聚眾生信念之力,應該說乃是純陽之物,而奈溫修習的降頭術則是陰邪法門,他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麼這陰邪之人會把純陽之物放置在自己身邊,難不成是想給自己找出一條死路出來?!
“陳老兄,而今我這幅模樣,恐怕無法跟隨你們兩位上陣搏殺!還請你們不要計較前嫌,念在諸多僧人性命的份上,尋回佛寶,懲戒那奈溫!”虛雲大師劇烈咳嗽了幾聲之後,掙扎著坐直了身體,看著陳白庵誠懇道。
陳白庵輕嘆了口氣,沒做聲,只是轉頭看著林白。林白見狀,笑著對虛雲大師勸慰道:“大師你身體有恙,無需行這些虛禮。那奈溫行的均是窮兇極惡之事,不能被我輩所容,我和陳老兩個人自然會盡心盡力將佛寶尋回,而且也會出手對他懲戒!”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