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他無法理解。
林白沒有回答張三瘋的話,只是神色平靜的盯著病床上的雲龍子。那股陰陽和合產出的生機只是匯入雲龍子體內少許,從他口中頓時便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聲,而且順著他的嘴角更是流出了一灘黑臭的膿血,不過他原本渾濁的雙眼卻是變得明亮了許多。
“你……是那墓地的……”雲龍子睜開無神的雙眼後,竭力辨識著身前林白的面容,而後有氣無力的問道,如今從他嘴中說出的每個字,似乎都要耗費乾淨他好容易積攢的氣力。
他已經有太久沒跟人說過話了,而且他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覺得自己虛弱無力。
自從幹完了驪山改動墓地那一票大買賣之後,他從那位金主手中著實拿到了不少抽成。甚至按照他的推算,那筆錢足夠他花上個三五年都還有剩餘。
好容易腰纏萬貫,他怎能不趁機好好瀟灑一番。於是乎便每日縱情聲色犬馬之中,在西安城內那些風月場所日夜徘徊,過著紙醉金迷,一擲千金的快意生活。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種好日子沒過上幾天,他便覺得身上瘙癢難忍。剛開始的時候,他只以為自己是在那種風月地方混,不小心染上了什麼髒病,就隨便找了個街頭小廣告,去治病。可讓他沒想到的是,饒是那些小紙片上寫得再靈驗,對他卻是分毫效果沒有。
而最叫人詫異的是,這種情況不僅沒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