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風將電話打給了宗教事務局的人,讓他們來收拾這個爛攤子。不過好端端的一處宅子成了這麼個破爛樣,再加上裡面還死了倆人,這事情即便是他們恐怕也不好低調處理。
不過這些都是宗教事務局的事情,林白也懶得理會,原本由著他的意思,和格桑寒暄幾句後,便回自己的四合院,好好陪家裡面那幾位一段時間。可沒成想,還沒等他開口,格桑活佛卻是面色凝重邀請他去陳白庵的四合院,說是有事相商。
不得已之下,林白只得給家裡那幾位打了個電話,講了這邊的事情,才跟著諸人朝陳白庵的宅子趕去。不過格桑活佛這模樣著實叫林白心裡疑惑,倉央的事情都已經收拾完了,他死與不死也和自己沒了關係,格桑活佛硬扯著不讓自己離去,究竟是有什麼事兒?!
“不知道格桑活佛讓我過來,是否有什麼事情是我能幫得上忙的?”一路無話,進了陳白庵的宅子,眼瞅著那幾名紅衣喇嘛更是去四處警戒,防備有人偷聽的動作後,林白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開門見山便向格桑活佛出言問道。
別說是林白,就連張三瘋心裡覺得這事情也是有些奇怪,尤其是看著那些紅衣喇嘛緊張兮兮的舉動,心裡更是不禁惡意揣測道,難不成是這格桑活佛覺得倉央敗亡在林白手下,心中覺得不爽,想要為他那個不成器的弟弟出頭?!
“我讓林先生到此處之後才說正題,不是故弄玄虛,而是怕隔牆有耳!”格桑活佛雙手合十,衝林白行了一禮後,沉聲道:“而且我之所邀請林先生過來,也是有事相求!”
“求我?活佛你有什麼事兒儘管說,只要是林某人幫得上的忙,一定會盡全力相助!”林白聽著格桑活佛的話,愈發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過心中雖然不解,他還是客氣道。
格桑活佛在哲蚌寺內地位何其之高,而且兩人道不同不相為謀,他實在是想不出來,格桑活佛究竟有什麼事情能求到自己頭上,不過看他這凝重神色,卻也不像作偽!
“不知道林先生你可還記得倉央身上的那龍眼天珠,還有從他身體內散出的那些信仰願力?”格桑活佛略一沉吟,然後也開門見山道:“那龍眼天珠供奉在釋迦寶座之上,與德朱活佛呼吸相關,也分了他匯聚的不少信仰願力,不知林先生能否將願力歸還龍眼天珠?”
先前倉央落敗時,他匯聚的那些信仰願力從身軀中分離,一大部分被河圖洛書吸收,還有一小部分卻不知所蹤。聽到格桑這話,林白算是明白了,感情人家這是向自己討債。
“這事兒可就有些不好辦了!”林白聞言不禁苦笑著搖了搖頭。雖然於情於理,格桑活佛這個要求都不算過分,但信仰願力進了河圖洛書之後,林白還真是沒有把他分離出來的法門,而且林白覺得,就算自己有操縱的法門,河圖洛書恐怕也不肯把那玩意兒吐出來!
聽到林白這話,格桑活佛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而在院落四周守衛的那幾名紅衣喇嘛神色也是變得極為難看,一個個對林白虎視眈眈,似乎以為林白是在故意刁難。
張三瘋一看形勢不妙,把袖子往上一捋,也是虎視眈眈朝著那些紅衣喇嘛望去,眼中滿是挑釁神色,就像是在衝他們說:難不成你們以為誰眼睛大就是誰兇麼,夠膽的來跟道爺我比劃比劃,咱們手底下見真章,看到底誰才有真本事!
“冷靜點兒!有話都好好說!”這些紅衣喇嘛是哲蚌寺內的鐵棍喇嘛,向來負責寺中戒律,脾氣那叫一個火爆,而林白和張三瘋也都是火藥桶般的人物,一不小心來個摩擦,就是場地震,陳白庵見狀連連擺手,笑道:“格桑,你要那信仰願力是要作甚?”
“你們幾個稍安勿躁……”格桑活佛沒有回應陳白庵的話語,轉頭向那幾名紅衣喇嘛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安靜後,皺眉看著林白道:“林先生你有難處,我也不好強人所難,先前按我所見,那信仰願力似乎一分為二,另外一份林先生你可知道下落?”
話音落下,在場人的目光均是匯聚到了林白臉上。信仰願力一分為二的場景,的確為諸人所見,別說是格桑活佛,即便是他們也好奇那一份信仰願力究竟是去了何處!要知道信仰願力這東西非同小可,甚至可以改變一個人的命運,著實需要慎重推敲。
“如果我沒估計錯的話,那一份信仰願力,恐怕是去了蕭薇身上!”林白猶豫少許,沉聲開腔。倉央身死,信仰願力盡出,剩下的那部分信仰願力自然而然要歸於和他關係最為密切之人,而蕭薇身上有倉央中下的扶乩邪術,等於是和倉央之間有一線聯絡,此物非她莫屬。
不過按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