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行將居民從裡面綁出來,開著機器,瞬間就把房屋夷為平地。
甚至更有甚者,連這些花活都不帶玩的,直接衝進那些拆遷戶的家裡,扛著東西亂打亂砸,稍有不從就拳打腳踢,甚至連弄出來人命都在所不惜。
老爺子在得到這些情況的時候,極為震驚,但礙於自己已經退居二線,不便干涉太多。而且在他老人家看來,不管怎麼說,這天下畢竟還是執政黨的天下,骨子裡應該還流著當初他們打江山時候的熱血,縱然是有這樣的事情,也不過是個別地方做的比較出格而已。
但沒成想,自己剛到茅山,就遇到了這麼一出。而且看這些潑皮無賴的德行,和當年他揭竿子上山時候打得那些土匪有什麼兩樣,這即讓老爺子感到憤怒,又讓他感到心寒。
“這狗窩裡真有意思,不但有回來的流浪狗、小母狗,竟然還有條老狗!”聽得劉老爺子的話,那大漢冷冷一笑,朝著老爺子上下打量了幾眼後,皮笑肉不笑道:“剛才沒看出來,幾位還真是挺有雅興的,竟然想端著槍上山打獵,你們有持槍證麼?”
“嘴給我放乾淨些!”劉經天眼中兇光畢露,正欲發作,卻被劉老爺子一把扯住,然後老爺子緩緩往前走了一步,緩緩道:“你們是哪個部門的是,是城建的,還是公安的?”
“喲呵,老狗你打聽這麼清楚我們的來歷幹什麼?是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死在哪個人的槍子底下麼?”醉漢聽到劉老爺子的話,眼中露出警惕之色,但嘴上仍不肯放鬆半點兒,冷冷道:“趕快把你們的持槍證拿出來,不然的話,小心哥幾個不伺候了!”
“小天,把我們的持槍證給他們看看。”劉老爺子聽到這話,衝劉經天使了個眼色,道。
劉經天聞言,便從口袋裡掏出持槍證,朝醉漢扔了過去,淡淡道:“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我們這些槍來路正的很,持槍證也沒有半點兒問題。”
這批獵槍是劉經天在得知要前往茅山的時候,從部隊裡帶出來的,並且委託部隊的首長開具了持槍證。他本就是軍人,辦這個自然不用費什麼力氣,至於劉老爺子,那更是提兜不用提;而林白好歹也在國安掛了個名頭,身為國家特勤人員,配把獵槍,又算得了什麼事情。
而且當時為了省事起見,劉經天還給張三瘋、陳白庵和魯燕趙一人辦了一張,雖然說這仨人裡面就只有陳白庵有個官方身份,但劉大少出面,這種事兒,也算是手到擒來。
醉漢接過持槍證瞄了眼,眉頭頓時擰成了個疙瘩。持槍證上蓋著瀋陽軍區的鋼戳,印泥的顏色鮮紅刺眼,直叫他渾身都覺得不舒服。沉默片刻之後,醉漢緩緩抬頭,朝著林白和劉經天幾人身上掃視不停,想要確認一下這張持槍證是否真的像上面蓋著的鋼戳那樣有分量。
“放你孃的屁!這是個狗屁持槍證,都特麼是假的!”掃視良久,醉漢也沒覺得眼前這幾個傢伙有什麼特異的地方,而且照他想來,如果這幾個人真有這麼大來頭的話,怎麼可能連個破道觀都保不住,當下不由分說,嚓嚓嚓便將持槍證撕了個粉碎,朝著劉老爺子臉上就摔了過去,怒聲道:“哥幾個,這幾個王八犢子非法持有槍支,私造持槍證,給我收拾他們!”嫂索妙筆閣天才相士
“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了?”雖然紙屑被林白伸手攔下,但卻是還有幾片重重的砸在劉老爺子的面頰上,直刺得他面頰發疼,而比面門更疼的,則是他老人家的心,不由分說,劉老爺子猛然端起獵槍,怒聲道:“老子打下來的江山,不是讓你們這些王八蛋這麼糟踐的!”
“喲,還他麼想跟我耍橫了!還你打的江山,你打個雞拔!王法,老子就是王法!”醉漢聽到這話,猶如聽到世上最好聽的笑話,仰頭大笑幾聲後,朝前走了幾步,伸手指著劉老爺子的鼻子,猖狂無比道:“老東西,夠種的你就開槍,朝老子腦瓜門上來一發!”
“臭老狗,說你胖,你特麼還喘上了!夠膽的就開槍啊!”看著劉老爺子氣得渾身顫抖的模樣,跟在醉漢身後的那一眾雜碎,只以為老人家是害怕得打了哆嗦。一個個恨不能把鼻孔仰倒天上,面上更是帶著不屑的神情,在那指手畫腳不已。
咔咔,這群人話音乍一落下,場內頓時響起槍栓拉動的聲音。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只見劉老爺子已熟練無比的將保險拉下,寒風凜冽下,頭頂白髮紛飛不止,恍若天神下凡。
雖然老人身形無比瘦削,但不知為何,在他猛然抬槍這一瞬,這群醉漢只覺得身前蹲著的如同是一隻擇人而噬的瘦虎一般,殺氣順著老人的身子突突往外冒。
而且那種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