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厚重的外套中取出一隻絨盒,開啟並拿出一枚戒指,“我的花仙,你可願意嫁給我?”
“是一對蝴蝶!”她看著婚戒再次驚嚷。
“還有薰衣草。”他補充道,“你願意嫁給我嗎?”他已單膝下跪。“拇指姑娘!”
她的眼中再次蓄滿珠光,“拇指姑娘?你是——”
“我就是你小時候的法國鄰居哥哥,你咬我的脖子,還舔了我的血,大聲宣佈你是巫婆,將來一定會是我的新娘!”他將那段趣事說給她聽。
“老天!你回來了!天啊,葛兒西亞連這一點都沒有遺忘!哈,看來你真的逃不過我們巫婆之家的‘魔咒'!”她的雙瞳閃著欣喜的淚光。
“我願意娶你這個小巫婆,但不知你可願意嫁給我這個差一點成為牧師的男人?”
“願意!願意!這是我等了近二十年的願望不是嗎?”她的淚水終於奪眶而出。“當然願意!感謝上蒼賜給你我這個機會。”
他立刻將婚戒套進她纖細的中指,深長的吻又在雪地裡展開……
不知道過了多久,葛月兒的聲音突然傳來:“二姐,二姐夫,你們可以放我回家了吧!?”這裡冷死了!
兩人這才尷尬地分開,同時咳嗽。
葛月兒連忙退到一旁,搗住口鼻,“真受不了,連感冒的病毒也分不開你們。”
“就算死亡也分不開我對你姐姐的愛。”那亞森慎重地說道。
葛月兒撇了撇唇,有些疑惑,“愛情的力量真的有這麼——噁心的偉大?”雙眉一挑,有點挑釁的味道。
“你會放棄騎重型摩托車嗎?”葛花仙突然問她。
“不會!永遠不會。”葛月兒很肯定地說。
“這就對了。也許這樣的比喻不夠貼切,但是當你熱愛一個人或一樣事物時,真的很難割捨。尤其我和你未來的二姐夫,可以說是從希臘走過普羅旺斯,再飛回紐約,由未識、失憶、暫別,再經歷短暫的生死兩茫茫的階段,這段失而復得的感情,真的彌足珍貴。”她睇著一時無法理解的月兒。
那亞森緊緊擁著葛花仙,認真地補充:“有一天你會明白的,也會遇到那個命定男人。”
“謝了!男人這種自以為是的生物,絕對比不上我的愛車!”葛月兒不以為然的回道。
他們兩人只能笑看此事,相擁著一起走進鏟雪車內,對著仍在身後的葛月兒喊道:“快上車,我們需要駕駛員。”
只見葛月兒那張有個性的臉乍紅乍白,本想反駁,旋即又作罷,不服氣的上車之後,還是回了一句:“下不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