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只要我們青城派能辦到的就一定會答應你的,哪怕是傾盡所有也在所不惜!”青山老道說的擲地有聲。
“呵呵,不要說得這煽情,你這麼一說倒把我弄得像是敲詐勒索的綁匪一樣,多難為情!”徐應龍笑著說道。
“沒有這個意思!”儘管青山老道嘴裡這麼說,但是他臉上的表情分明告訴徐應龍他心裡可不怎麼想,或許徐應龍上面說的話正說中了他的小心思,在他青山眼裡徐應龍分明就是專幹那敲詐勒索的匪徒。
“那好吧,既然你這老道都已經這麼說了,那我也就明說了。陽平治都功印可以還給你們,而且是完好無損的還給你們,但是上面的修煉法訣以及其它法術卻不能一門獨家享用。”徐應龍道。
“徐宮主,這話是從何談起,據貧道所知,你們應龍宮的功法遠比我們青城派的要精妙得多,何至於看上我們的這些東西?”青山老道皺著眉頭說道。
“我們應龍宮自然是看不上了,但是有人能看得上!”徐應龍道。
“誰?您要拿那些修煉功法送人?”青山老道聲音有些發抖,也不知道是給氣的還是嚇的。
青山老道確實有生氣的理由,要知道徐應龍要真拿那些功法送人的話,那可是對青城派赤、裸、裸的挑釁,哪怕青山老道脾氣再好也經不起這樣的挑撥!
“情緒平和點,不要這麼一驚一乍的。仙緣學院你是知道的,我就不多解釋了,現在哪裡還缺乏一些系統的修煉功法。原本我是打算自己給他們弄一套,但是看完那方寶印上面記錄的那些功法之後。覺得很適合孩子們啟蒙之用。事實上我原本是想連那方寶印一起留給仙緣學院,作為學院的鎮山之寶。但既然你們青城派說是你們的東西,而且還有理有據,那我也就做一回好事兒,還與你們!但東西可以還,上面的法術你卻不能禁止我外傳!”徐應龍道。
青山老道徹底的懵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他之前也曾想過徐應龍的這一個條件到底是什麼!如果是要錢的話會是多少億,甚至還想過徐應龍的目的會不會是青城後山的那些土地。要知道仙緣學院就在附近,儘管面積不小,但是相對於十多萬孩子而言還是有點小了,更何況那些孩子還都是要成為修士的。
但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徐應龍的條件竟然是這個,這些青山老道犯難了,答應還是不答應?徐應龍剛才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人家原本是要將法印連同功法一起留給仙緣學院的。不答應的話那肯定是寶印得不到,功法也不可能保住。但要是答應了。以後的繼任者不知道該如何評價他這個青城掌教。是評價他終於找回了青城派遺失的寶物還是評價他把青城派的鎮派功法變成了馬路貨?
青山老道自認沒有武媚娘那種立碑無字,功過任憑後人評說的魄力。甚至於這時這老道心裡都後悔讓徐應龍在青城山附近修建仙緣學院了,那麼這平陽治都功印一直埋在土裡也不想整出這麼多的麻煩事兒。
徐應龍看出了青山老道的顧慮,當即笑了笑說道:“其實事情沒你想的那麼複雜,這事兒對於青城派來說未必就是一件壞事兒!”
“什麼意思,我要是同意了你的這個條件的話,那以後我們青城派的修煉功法都成了馬路貨,甚至是隻有掌教才能修煉的鎮門功法也不能倖免。你覺得以後青城派的門人弟子會怎麼看待我這個掌教。會不會在我死後戳我的脊樑骨?這樣的事情對於任何一個宗門而言都是一種侮辱,怎麼就不是一件壞事兒呢?”青山老道沉聲說道。
“呵呵。那就要看你從那個角度看待問題,學過繪畫的朋友都知道,一個物體擺放在哪裡,我們的角度不同,畫出來的物體也將不同。要知道每件事情都有兩面性,甚至有的還有多面性。然而你只是站在一個角度上看待問題。所以呈現在你眼前的東西其實很片面的。如果站在不同的角度上看問題,或許得到的結果也就是不同的。”徐應龍道。
“哪個角度也不可能把這事兒變成好事兒?”青山老道斬釘截鐵地說道。
“給你講個故事,有位秀才第三次進京趕考,住在一個經常住的店裡。考試前兩天,他做了三個夢。第一個夢是,夢到自己在牆上種白菜,第二個夢是,下雨天,他戴了斗笠還打傘,第三個夢是夢到跟心愛的表妹,脫去了衣服躺在一起,卻是背靠著背。”
接著徐應龍繼續說道:“秀才解不透這三個夢的寓意,第二天就趕緊去找算命的解夢。算命的一聽,連拍大腿說:你還是回家吧。你想想,高牆上種菜不是白費勁嗎?戴斗笠打雨傘不是多此一舉嗎?跟表妹衣服都脫去了,躺在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