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頭說:“我實在不懂你在想什麼,她討厭你的時候,你就能安心讓她留在這兒,一旦她不再害怕你,你反而要把她推開,這算啥荒謬的道理?這就是你所謂保護她的方式?如果我要保護誰,一定會先確定對方成為‘我的’,像你這樣半吊子的做法,只是徒增傷害。”
“我有我的做事方法,你可以看不慣,但你無法管。”
“好。那我也有我的做事方法。”端木一手插腰一手招著說:“單汶卿,過來這兒一下。”
“你想幹什麼?”京森尖銳地瞪他一眼。
他不理會京森冒火的眼神,一等汶卿走近自己,端木大手一攬她的纖腰,將她整個身子都貼上自己,捉住她的下巴說:“你管我想幹什麼,你既然要退貨,人就是在我的管轄之下,我愛怎麼對她你都管不著!”
說著,他的手鑽到她的小可愛裡面,盈握住她的雙峰,放肆地揉捏起來,汶卿先是一驚,立刻在他的懷中掙扎起來。“不要……不要……”
“怎麼了?不喜歡我碰你?可是很多女人想倒貼我,我還不見得賞臉呢。”
“不要……”脹紅著羞赧的臉,他並沒有很粗暴,但是汶卿無法忍受當著藺京森的面前被褻玩的恥辱,自己的一切反應全被他看在眼中,她真希望自己馬上、立刻化為一陣空氣消失。
“你的乳尖硬了呢,看來我的愛撫果然是高明,連天使都會拜倒在我的腳下。”他咬著她的耳朵說。
“放開我……”激憤又反抗不了他的力氣,汶卿覺得自己的身子和心就像被一輛雙頭馬車給拉著往相反的方向急駛,把她分裂成兩半。
“你那邊該不會也溼了吧……”他的魔掌往下探去。
不要!就在汶卿瘋狂地在心中尖叫的同時,她突然重獲自由,端木揚向後飛起重重跌倒在地,一手還捂著臉——“可惡,你下手還真重,該死的傢伙,竟然敢打我這張舉世無雙的俊臉,打壞了你能負責嗎?”
汶卿啞然地站在原地,花了數秒鐘才曉得,原來是藺京森出手打了端木揚一拳,力道之猛,肯定把他背後的傷口都弄裂了。一個連下床都還有困難的病人,竟有這般力氣?!
“哼,連我碰她都看不下去,還說什麼大話要我回收。勸你在欺騙別人之前,先確定自己的心意如何?明明就是個醋罈子,還想假裝大方。”從地上爬起來的端木揚,還在忿忿不平、喋喋不休。
“嗟,真蠢,好心被雷打,我再也不管這種無聊的愛情煩惱,搞得自己像個豬頭。”看一眼還在僵持的兩人,端木揚拍屁股說:“我要閃人了,京森,你自己看著辦吧!假如你還是堅持要把她退還給我,打個電話我會派人來回收的。但是,回收之後你要再想反悔,我可就要對你說抱歉了。”
走到門邊,端木揚又想起來什麼的回頭道:“還有,開槍打你的人,我已經找到了,因為你一直躺在床上作睡美男,所以我自作主張幫你解決了,連同他幕後的老闆一起。艾昕的情報網也幫上了忙,你不需要謝我,所有的費用改天我會寄帳單給你的。Ciao(走了)。”
直到最後還在要帥,京森在心中咒罵著,冒出一身冷汗地坐倒在床上,撐著額頭的手不住顫抖著。“可惡,這樣看起來我不是遜斃了!”
“藺……”想問他要不要緊,可又害怕再度受拒,汶卿實在不知該如何是好,半晌,手在半空中徘徊不定。
京森嘆口氣,他知道端木是在演一場戲,理智很清楚,情感卻控制不住,當他努力堅持不理會端木對她越來越過火的戲弄,端木卻打蛇隨棍上的益發加足火力,到他最後說出那句下流話的關鍵剎那,京森達力道都無法掌握地揮出拳頭。
的確很蠢。京森苦笑著,這句話端木罵得很對。
不能退回,也不能留她在身邊,自己到底該拿單汶卿怎麼辦?
“請問……”她怯怯地開口。
京森抬眸望著她。
汶卿再次被那雙閃爍著紅色光芒的瞳孔吸去了目光。原來如此,自己在第一次看到這雙眼睛時,就已經喜歡上這個人的眼睛了。鑲著長長黑睫毛的黑眼,只有中央的瞳孔處會呈現火焰一般的光,如此與眾不同,變換著深淺不同色澤的紅色光澤,宛如高貴的虹色鑽石。
“什麼事?”因為她遲遲沒有說話,反過來他火爆地問道。
“啊!對不起。”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汶卿老毛病又犯的絞著手說。“我真的不能留在這邊嗎?我保證不會給你帶來麻煩的,假如你真的很不想看到我的臉,我也可以躲著不讓你看見,還是用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