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個宿舍,現在讀了碩士研究生。
梁惜微笑以待,“木頭!前天還想著要不要約你一起逛街呢,又怕你現在學業繁重……”
“得了!”那個綽號木頭的女生白了梁惜一眼,“臭女人,咱們還是別一起逛街了,瞧你現在,穿得跟貴婦似的,回來取笑我們這種豬狗不如的人呢?”
似乎每個學校裡都有個俗語,臨近畢業時,保研的過著豬一樣的生活,找工作的過著狗一樣的生活。考研的,則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
木頭就曾經是考研大軍中的一名。
梁惜笑道,“你不是已經脫離苦海了麼?”
木頭早就斜著眼地將梁惜身邊的程顥打量半天了,“嗨,光顧著說我,你不夠意思啊,旁邊這位帥哥是誰啊?也不介紹介紹。”
梁惜與程顥對視了一眼,二人都有些羞澀地赧然。
“程顥,我……我高中同學,現在是……”
梁惜拖拖拉拉的解釋還沒說完,木頭便將她拉到一邊,低聲道,“老實交代,前晚上你給我打電話說要結婚的物件,就他嗎?”
梁惜點頭。
木頭杵了杵她的肚子,“臭女人,你真是好命死了!咱們整個S大也找不到一個比他更搶眼的了。”
“有嗎。”梁惜虛偽地謙虛著,可嘴角都快咧到了耳根了。
“你好,我叫穆稜。”木頭伸出了手。
050 這是小霖
程顥頓了下,而後表情冷冷地和木頭虛握了一下,“程顥。”
木頭笑眯眯地將帥哥打量個遍,越看越覺得梁惜的命好,最後,程顥被瞧得有些煩了,便抓過樑惜的手腕,“你要敘舊麼?”
梁惜聽出他的言外之意,有些抱歉地看了眼木頭。
穆稜是個有些腐,有些小花痴,卻是很大方也善解人意的女生,見了面前這陣勢,也明白程大帥哥不願跟“閒雜人等”大眼瞪小眼的,於是,便笑呵呵地揮揮手,“惜惜,你忙吧,我還要去給導師交論文材料,等你結婚那天,再跟你瘋玩!——呀,惜惜,你今天應該去領結婚證,別忘了!”
梁惜失笑,而後挽住了程顥的手臂,很滿足、很得瑟地說道,“木頭,我已經是已婚人士了。”
穆稜嗤之以鼻。
也因為梁惜的那句話,程顥的心情舒暢了很多,他並不是不耐梁惜和朋友聊天,也不介意別人對他投以研究般的視線,他在乎的,只是梁惜沒有在第一時間,就說出他的身份。
他是她的丈夫,是她的愛人,這句話,真的很難啟齒嗎?
還好,那個小女人沒有一遮到底。
穆稜眨眨眼,“惜惜,婚禮呢?啥時候?”
程大帥哥終於綻露一絲微笑,差點震得穆稜瞪出了眼珠子。
“陰曆的下個月初八,快了,到時請一定前來。”
穆稜機械地點頭,還沒從男人的美色中回過味來,也終於悟出一個理來:難怪這男人面目清冷了,原來,他不能笑,一笑就會把方圓百里的女人都給**掉!禍水啊!
……
十多天的時間,轉瞬而逝。
梁惜掰著手指頭,外加腳趾頭地算過來。
婚禮定在S市的世紀酒店,全市最大的一家五星級飯店,婚禮上的佈置、司儀等等也都是極盡奢華。
梁父出了幾乎所有的費用,說是給他唯一寶貝女兒的嫁妝。
程顥雖然默默地接受了,可最後,也不讓步地說,將這次婚禮的所有賓客份子錢,都歸梁父。
這一切,都是瞞著程母的,兒子太過獨立,獨立地她甚至都不清楚,自己的兒子現在賺了多少錢,因為,就在前一晚,程顥才突然帶著她去了另一個住宅。
準確地說,是別墅才對,雖說面積上只有不到二百坪,但是她看過電視上的廣告,這確實是小型別墅!
從六十坪的小單身公寓,一轉眼到有錢人所居住地段的別墅。這麼短的時間,她想不通自己的兒子是如何賺到的這筆錢,哪怕是市長級別的薪金,也沒有這般飆升的道理。
可是,事業上的事,她又過問不來,只能惴惴地在寬敞的別墅裡,徒勞地有些心驚著。
程母明白,兒子所做的這一切,大多是因為那個梁惜的女人。
在之前的那個小區,很多人都知道他是小霖的爸爸,現在,他要光明正大地結婚,外人勢必不能理解其中端倪而亂說是非,這情況對白冰不利,對新娘梁惜更是不公。
那個嬌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