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3 / 4)

朱蕊再次回到宿舍,小羅坐在床上一個勁的數落著:“朱蕊,你談什麼戀愛,也不換個地方,滿院子的人都在聽。”

朱蕊紅了臉:“我讓他走,可是他不肯走,纏著我沒法,我又怕傷了他。”

“你還沒有傷他?”

“我在這裡把你們的話聽得一清二楚了,你談戀愛水平都沒有,不是我罵你,經歷了一場婚姻,居然不如我這個未婚少女。”

“那你教教!”朱蕊笑起來。“你這個鬼丫頭,是不是盯著我們在看?”

“誰稀罕!你啊,人家好心腸老遠跑來看你,你這德性可得改,說點好話就會把你噫死?社交能力這麼差!”

小羅的直言不諱讓朱蕊全身爬滿了螞蟻,她是對的,但是朱蕊又不得不拒絕他,她想,愛如果試圖在播種,也要看看土壤是否適合,否則枉費時間、精力和熱誠只會帶來傷心、失落和悔恨,這又何必呢?

朱蕊是一個直率而又單純的人,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不愛就是不愛,幹嗎把長傘柄留給讓人家,那分明有意捉弄人的感情!

什麼都可以做,就是不可以捉弄感情,不過有一種人除外,像劉飛這樣有家室而又想吃腥的男人!

朱蕊一想到這個讓男人,心底又茫然起來,剛才肖在院子裡大喊大叫,劉飛可聽見了?他聽見了作何感想?

很快她又後悔起來,剛才真應該像小羅所得那樣,說話不但要溫柔,而且要學某些做作的女人嗲聲嗲氣、對肖的懇請滿口答應下來,再和肖親密的、持久的、大聲的說那些該說的不該說的情話,直到午休時間到,一道道宿舍門開啟,劉飛伸著懶腰站她們的面前,而她和他正在親暱的長談,然後在當著劉飛的面,讓肖拉著自己的手傲慢地上車,“咣噹”一聲拉上車門,揚長而去-----

不過,肖已經走了,讓他再回來表演已經不現實,未來在一步步變成現實上演,朱蕊卻演不好這出戏。

從頭開始她就是一個拙劣的演員。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5

其實劉飛和朱蕊真正頻繁的接觸,是從食堂開始的。

嘴邊上貼塊膠布的朱蕊,站在食堂門口和一個老鄉聲淚俱下的苦訴那塊帶著恥辱和忿恨的標記,那是她幾天前為孩子的事找離婚丈夫大鬧留下的紀念,她的戰利品是帶回孩子,可以與她相聚一週。

穿著葫蘆娃服飾的歲漂亮女孩,頭上扎著兩個飛揚的羊角,跟在媽媽的屁股後面,帶著少有的歡蹦亂跳,趁著朱蕊和老鄉聊天的機會,偷偷脫開母親的手,跑到旁邊齊人高的花臺上竄來竄去。

朱蕊憤懣的聊了一陣輕鬆下來,突然意識到孩子不見了,她一慌神,大喊了一聲:“琪琪”,稚嫩的聲音從花臺上傳來,只見女兒正用乾淨的葫蘆娃衣服擦著花臺上髒兮兮的小樹,玩得不亦樂乎,朱蕊大叫一聲“快下來!”三步並作兩步奔過去,孩子頑皮的呵呵笑著跑開躲了起來,朱蕊滿臉嗔色,吼道:“再不下來,打----”話音未落,晃眼看見有人眼睛定定的看著她,朱蕊生怕看花眼,又轉頭看了看,果真劉飛在一旁帶著奇異的目光審視著她,朱蕊暗想,這鬼東西!幹嗎這樣看人?是不是剛才我的一切全讓他看到了,多失體啊,想罷,臉不知不知覺的飛紅起來。

在孩子哇哇的哭鬧聲中,朱蕊羞憤、急躁地從樹叢裡硬生生的一把抓下孩子,帶著她飛快的進了食堂。

終於,她逃脫了剛才丟人現眼的一幕。

飯座上,小羅又提到朱蕊嘴邊的那塊膠布,她是瞭解朱蕊的,這未婚女孩曾有著與男人鬥爭極為豐富的經驗:“朱蕊,你要就把嘴巴上的膠布貼大塊點,要不,就乾脆撕了它。”

年輕女孩的聲音極大,朱蕊用手摸了摸傷疤,疑心小羅的話被人聽到,不安的張望起來,眼睛不巧又遇上劉飛,他正坐在離她不遠處的一個角落,目光依舊怪怪的,顯然這一切全都暴露在這人眼裡了,朱蕊更加難堪起來。

小羅卻毫不知情,繼續數落著她:“你那小小的膠布貼在嘴邊,特別顯眼,不看不知道,一看真好笑。”

朱蕊極為尷尬,小聲的說:“別說了,讓人聽了不好。”

“呵呵,你會害羞?趕緊撕了它吧,嘴巴旁除了那個鮮明的標記,還有很多手指甲印。”小羅看也不看她,臊得朱蕊又摸了摸下巴,臉紅一陣白一陣,瞬間似有許多小蟲在爬,酥麻、酥麻的感覺;但是她又迴避著事實:“真是這樣嗎?”

年輕女孩嘲諷的大笑起來:“問你女兒了。”說著俯身對著孩子:“琪琪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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