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憂慮,就說我吧,家庭早也出現危機,怎麼辦?自殺嗎?你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老人和孩子著想。”
朱蕊默默地聽著沒有搭話。
小妹安慰到:“我知道你心底很苦,不過過了今晚就好了,好好睡一覺吧,明天天一亮我就來看你,你千萬不要讓我悔恨一輩子,現在已經2點多鐘了,車子也沒有,過去看你不方便,你就成全我吧,不要讓我失望,更不要讓父母和孩子痛苦。”
朱蕊嗯應著,痛苦的淚珠在心底眼裡流,是的,我沒有必要讓親人為我而痛苦,更沒有資格讓他們為我犧牲太多,我今生還沒有好好的撫養我的女兒,也還沒有好好的孝敬老人,我死了,對得起誰?
不,我不能死,我不能死……
那一晚小妹的電話一直不斷的響,她一直安慰著她可憐的姐姐,因為她的存在她的姐姐明白了親情的重要。
朱蕊望著一大堆藥,朦朦朧朧明瞭一個道理,生命原本不完全屬於自己,任何人都沒有資格扼殺自己的生命權。痛苦存在過去,現在,但並不意味著將來,人生還有這許多事要做,只要你朱蕊走出陰霾,一定要燦爛的天空。
生命不一定要輝煌,只要來過,認真的對待,一切就會變得美好。
20
那一晚劉飛沒有接朱蕊的電話;這樣的果斷是他與朱蕊交往以來的第一次。
芊在他身邊;並一味的催促他接;劉飛一臉的尷尬;”芊;你接;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心底卻非常的害怕芊接過來把朱蕊一頓臭罵。
芊一臉的鄙視;冷笑道:”犯得著麼?誰知道你又有耍什麼鬼把戲?”芊是有尊嚴的;這鄉下女子憑什麼跟我鬥? 論家世背景?論條件?我才不信鬥不過她!何況在工商檢疫部門;芊正被提名為副局長;我量劉飛是隻豬腦瓜也未必會跟我分手!
芊的判斷是對的;事業上正失意的劉飛;絕不敢輕易向得意的芊在風口浪尖上搏鬥;更不想撕破剛補上的婚姻裂縫;他自然也就不知道他倆口子鬥氣的同時;朱蕊正面臨生死抉擇了。
“我哪敢耍什麼把戲;我是真心的;過去我是有些做得不妥之處;我發誓我跟她真的沒有什麼;以後只要她來電話我就讓你接。”劉飛誠懇的討好著妻子。
“是麼?”芊癟癟嘴;”那種女人不值得我跟她講話!”芊的態度很生硬。譏諷地說:”要錢沒錢;要勢沒勢;要人才沒有人才的土包子;大家都在笑話你目光短淺;找個情人也不想想是否有價值?”
劉飛憋著氣得通紅的臉;不高興說:”你說話別那麼難聽!”
芊不依不饒:”我難聽?你是裝聾?還是真沒有聽見?別人說的更難聽呢!”
“你是不是又在聽李二在胡言亂語?”劉飛不悅的追問起來。
“你管得著麼?沒有事實誰敢輕易亂說?”
劉飛瞪她一眼;嘆氣起來:”隨你怎麼想;反正事實勝於雄辯!”心底卻禁不住的懊悔起來;如果沒了那個女人的出現;沒有李二等人妖言惑眾;這次從牛皮鄉回來;不是晉為副處級也應該被放到實權部門。可結果被放在一老幹局這樣一個沒有前途的單位。哎;怨誰呢?幸好;朱蕊和自己不在同一個縣;否則今天不在明天見;麻煩可大了。是時候該分手了;再怎麼玩;畢竟家才是最重要的。
芊不語;在一旁冷眼看丈夫;她知道丈夫在想什麼;這女人打小就有父母的言傳身教;知道如何處理麻煩;如何應對各種鬥爭;但出於女人的天性;她對丈夫有著深深的怨氣和無休止的猜疑。
劉飛見妻子不說話;靠近她;討好著妻子;芊傲慢的推開他;對他翻著白眼;他試圖把過去那種寧靜的日子再搬回來。又湊過去靠在妻子身上。
幾多時家庭就像火藥庫,一觸即發;在這場婚姻鬧劇中雙方都受了傷;特別是女兒小小;一雙無邪的眼睛總被夫妻倆的爭吵搞得驚慌失措;啼哭不止。家沒了遮風避雨的功能;就很容易在社會中受傷;這一點雙方都很清楚。
芊卻絲毫不給丈夫面子;挖苦著他:“劉飛,別以為只有你才能當官,當了官就想與所欲為。”
劉飛裝傻到,“我怎麼就欲所欲為了?”
芊數落到:“你的臭事我不想再多說,也不想過於追究,不過你做事有憑自己的良心想想,沒有我,你現在只不過是一個普通員工,說句話都不敢聲音大。”
劉飛一聽;頓時火冒三丈:“行行行,我欠你家的,難道還沒有還清?怎麼沒完沒了的嘮叨,如果不滿,就讓老爺子去說,這狗屁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