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拿錢幹什麼,更是讓趙德勝和那個會計震驚,要是他們的話,別說是合同裡標明的五十五萬,就是十五萬,二十萬也非得問個半天不可。
因為小刀和趙羽晨相識的時候,趙杜明已經離開了村子裡,在外面打工去了,所以並不認識小刀,但是看到趙羽晨一個電話說從他那裡借六十萬,小刀二話不說立馬趕來的關係不免有些羨慕,在外面飄泊了十多年,但是很少見到這樣能夠交心的兄弟朋友。
“杜明哥,這是小刀,嘿,我們兩個是兄弟關係”把小刀介紹給趙杜明後,趙羽晨又向小刀說道:“這就是當年你老是叫掏鳥王的杜明哥,只是可惜啊,當時杜明哥太早出去了,所以你們無緣認識”
趙杜明聽到趙羽晨說的掏鳥王不禁眼前出現了幾根黑線,趕忙伸手過來和小刀握了握,交談了幾句,沒有給趙羽晨繼續說話的餘地,同時瞪眼對著趙羽晨說道:“你丫的要是在提那三個字,我立馬和你急”
趙羽晨和小刀看到趙杜明的表現不禁哈哈大笑了起來,弄的坐在一旁的趙德勝以及那名會計一頭霧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原來,在趙羽晨他們七八歲的那個時候,他們最喜歡的就是爬樹上去掏那些鳥窩,那個時侯還評了什麼這個王那個王的號稱,當時趙杜明的爬樹本領堪稱一流,爬樹的時候速度最快,陶到的還未能飛行的小鳥也是最多,當最後評比的時候當之無愧的是成了掏鳥王了。
原本這樣的稱呼也沒什麼好笑的,但是那時候不是夏天嗎,大家都穿著單薄的褲子,而且因為剛剛遊過泳,沒穿內褲,這下問題出來了,當時幾個人裡面的趙杜明因為爬樹過於猛烈,速度過於快速,經過摩擦後,襠部的褲子被磨了個大洞,露出了他的小鳥,恰好被路旁一個走過的村民看到說了句,不愧是陶鳥王,把自己的鳥都給逃出來了。
陶鳥王的名聲就這樣在村子裡打響了,每次幾個小孩子在一起,就會有村民善意的笑問著陶鳥王,又幹什麼去什麼的,趙羽晨現在都有點懷疑是不是趙杜明當時受不了村民們平日的問候,才會決定初中都不讀完,就跑外面打工去了。
想到這裡趙羽晨不由得笑呵呵的問了出來,趙杜明聽到趙羽晨說的話後,不由苦了苦臉,都多少年過去了,很少有人提了,一回家現在別人看到自己開著轎車,衣著光鮮也不會在說出來,沒想到趙羽晨這傢伙都過去這麼多年了,卻馬上說了出來,難道一件人生中的小事件就這麼的難以讓人忘卻嗎。
趙杜明否定了趙羽晨的猜測,當年主要是自己覺得讀書沒什麼前途後,才會在村裡人的帶領下跑到外面去闖蕩的。雖說這些年苦了些,累了些,但總算熬出了頭,不是有句話是這麼說的嗎,不經歷風雨,怎麼見彩虹,現在的自己最少也是屬於有房有車一族了吧,而且還是在大都市杭州。
不過他在趙羽晨這個以前的小老弟面前倒沒有說做出什麼架勢來,反倒是好像和以前沒什麼區別,該說的說,該罵的罵,狠狠的鄙視了趙羽晨一下,沒事揭他內心的傷疤。
趙羽晨笑了笑後,把密碼箱放到了放在院子裡的桌子上,開啟後,裡面露出了白花花的刺眼的鈔票,趙羽晨數了五疊出來以後,就把密碼箱轉到了趙杜明的方向,讓他自己點一點。
趙杜明也乾脆,沒有故作矯情的說什麼這麼熟了不用點一類的話語,接過趙羽晨遞來的箱子,數了一下疊數後就合上了密碼箱,也沒有去仔細的察看裡面錢的真假。
“按說我要請大家吃飯,但是實在是抱歉的很啊,我在杭州約好了時間要談一筆對我來說很重要的生意,可能沒時間留下來陪大家了,要不這樣吧,羽晨你就當代表我招呼一下大家吧,我現在要馬上趕回杭州了”趙杜明真的很急,不停的看錶,計算著還有多少時間,
“沒事沒事,杜明,有事情你就趕緊走吧,這邊沒什麼關係,都是一個村的,到時候回來在補上就行了”趙德勝站出來說道,人家都這樣說了,他也不好意思說什麼不是,只是讓他現在和趙羽晨小刀他們一起吃飯還真不去想,還不如自己家吃點油炸花生米好呢,和他們在一起忒不自在了。
“這樣啊,也行,那我到時候春節看看能不能趕回來”趙杜明點點頭,等到趙德勝和會計兩人走後,趙杜明對趙羽晨說道:“羽晨,那我就先走了,反正現在你也不出門了,到時候我回來也能找得到你,這是我公司地址和電話,如果來杭州的話,打我電話”
趙杜明給趙羽晨和小刀一人發了一張,抱歉的笑笑後,把父親的衣物給拿到了門口停著的奧迪後備箱後,又把還在屋裡收拾這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