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的好笑,怎麼這麼大年紀了,也學會爭強好勝了,不過這到底是和他們說的啊。
想來想去,趙羽晨也想不起個所以然。
“爺爺,你們怎麼今天這麼有興致啊?”想不起來,趙羽晨就索性不去想了。笑呵呵的問道,希望能從老人口中得出秘密。
“嗯,今天是很有興致,呵呵,不要吵,我們還要比呢, 沒兩條魚了”趙喜才點點頭,復又擺擺手,示意趙羽晨暫時站在一邊,不要影響著他們。
趙羽晨聽了是一頭大汗。
看著兩個聚精會神的收杆上餌釣著魚的老人,無奈的搖搖頭,自己看來還沒魚兒重要了啊,徑直往木屋那邊走了過去。
木屋那邊,兩位老人正燒著午飯,白煙嫋嫋從木屋的上空瀰漫開來,一陣風吹過,頓時風消煙散,融入了天空中。
趙羽晨信步走了過去,看到面前的景象不由的啞然一笑。
這邊的木屋當初為了方便老人們做飯,特地搭出一個小棚子,做了一個灶臺的,此時,彪子正坐在灶臺後面,燒著柴火,兩眼巴巴的望著前面正燉的噴香的大鍋,香味從鍋蓋縫隙飄了出來,極度誘人,就差沒從嘴角流下垂涎的口水了。
自從趙羽晨爺爺他們搬到這邊住下來之後,彪子現在不用再自己在用著土灶燒飯燒菜了。而是在老人們的堅持下,跑到這邊來,天天蹭著飯吃。
當然了也不是白吃的,屋子外邊都快堆的小山一樣高的柴火了,那都是彪子從裡面山裡砍伐出來的,邊上大水缸的水從來不會下降,每次彪子都是把它加的滿滿的。
而且每次,彪子一吃完飯,總是勤快的第一個收拾碗筷,把它們洗個乾淨,讓幾位老人是樂的合不攏嘴,好幾次拿彪子和趙羽晨相比了。
“晨哥”看到趙羽晨過來,正在灶臺後面燒火的彪子站了起來,眼露激動之色的叫道,他人傻,但是也明白,沒有趙羽晨,他現在還要為一日三餐發愁呢。
以前還經常叫著趙羽晨師傅的,但是自從老人們到了這邊聽到彪子叫趙羽晨師傅之後,是把趙羽晨好一頓訓了,讓趙羽晨頗感冤枉,又不是自己提的,最後只得讓彪子趕緊改口。要不然怕是還要吃排頭。
“嗯,彪子,在燒什麼好吃的啊”趙羽晨笑著問道,拍了拍彪子的肩膀。
對於彪子,趙羽晨考慮的很多,也曾問過彪子的意思,以前也不過是一句玩笑話,趙羽晨也沒有特意為難的意思,沒想到彪子對於趙羽晨的問話反應卻是出乎趙羽晨的意料。
跟著爺爺也是飢一頓飽一頓多的彪子,對於現在的生活是及其的滿意,那日聽到趙羽晨話語還以為趙羽晨是不想讓他在這裡繼續待著了。當時眼淚就流了下來,為啥,真要離開了,到時候去哪過啊,還不得又要像以前一樣經常餓肚子,還吃不到大魚大肉了啊,他可不傻。
堂堂七尺男兒啊,雖然是他腦袋有點傻,但怎麼說也是個大男人,趙羽晨只好哭笑不得的不再說什麼,願意待著就待著吧,自己本來就不是誠心想讓他走,誰心裡沒個小算盤,趙羽晨自然也是不會例外了。
“在燉魚,晨哥”彪子答道,話一如既往,簡短的語句。
“羽晨,來啦,中飯還沒吃吧?”聽到外面的話,趙羽晨奶奶和外婆一起從木屋子裡走了出來,兩人手上還拎著兩個袋子,透過塑膠袋,趙羽晨依稀可以看到裝的是些過年時置辦過來的山貨。
趙羽晨親熱的叫了兩聲之後,湊合到了老人的面前,原本以為老人接出來之後,相聚的時間會多許多,但是沒想到,還是和以前差不多哪去,自己變得忙的團團轉了。
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孝而親不在,道理誰都懂,但是因為種種原因,真正能做到的人還是少之又少,特別是農村裡面,因為生活的壓力,在近些年,無數年輕男女在外奔波。一年只有一兩趟回到家裡和家人團聚,有的甚至是數年一回,就如同以前的自己一樣。
不過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現在的趙羽晨和小丫頭一樣只要一有時間就會到這邊來陪陪老人,雖然他每次待的時間可能不是很長,但是和以前相比要好上不知道多少了。
“羽晨,你去叫爺爺他們過來吃飯了”陪著奶奶和外婆在簡陋廚房裡待了一陣,看著奶奶把醃肉和大蒜炒在了一起,剛伸出手用手指捏了塊看上去就誘人的醃肉,趙羽晨奶奶說道。
“唔”趙羽晨一邊快速的吞著還很燙的醃肉,一邊嘴裡含糊不清的應道,出了門,往木屋邊上的水田走了過去。
後面兩位老人很有默契的同時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