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安琪,你再說再說信不信我從天窗把你扔出去?”
“安小義,貓貓是一輩子是小石的人還是小石的鬼是吧,只是他女朋友,你競爭啊,公平競爭啊,怕小石幹嘛啊?”
“你哪隻耳朵聽到我怕他啦?我安小義字典就沒有怕這個字”
“不怕小石是怕貓貓?怕輸?怕被拒絕?怕……”
“下車,立刻,馬上”安小義果真一個急剎車嚇的安琪差點撞上頭
“我不說了行吧,送我到貓貓小姐”
安琪嘟嚷著嘴咬咬唇,到了貓貓小姐,小石的車留在門口,安琪看安小義沒熄火是沒打算下車的意思,斜著頭看著他,安小義凶神惡煞的看著小石的車,安琪尋思兩人還是不要見面的好,道聲拜拜下了車
貓貓看到只有安琪進來竟有點失落的感覺,當然又覺得安小義若真進來又著實不願意,安琪輕視了一眼小石,自己知道沒人察覺,小石一直伸著脖子輕輕的吹著貓貓的手,上海在準備打烊的活
“貓貓,還疼嗎?”安琪心疼的看著
“不疼了,沒那麼大驚小怪的,人誰沒點磕磕碰碰”說完貓貓無意看到小石越加愧疚的神情,心裡不是滋味,有種百感交愁的感覺,因為小石的電話,雖然知道這是他的習慣,他習慣了創作的時候不喜歡被打擾,可這句話卻在最不適宜的時候說了出來,的確挺讓人想揍的,又因安小義的話令她不能不去在意,他的衝動直擊貓貓的內心
安琪眨了眨眼神撇撇小石,貓貓立刻明白她的意思
“小石,不早了,你快回去吧,你看你的衣服都還沒換”
小石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才擠了個微笑
“恩,那你有什麼事打電話給我,上海,貓貓拜託你了”說完又看了看上海
“恩,沒事,有上海在這裡,放心吧,早點回去休息”貓貓幫上海回應了起來
“恩,我明天再來”說完吻了吻貓貓的額頭轉身離去
安琪鄙視的瞪了一眼小石的背影正好被貓貓看到,貓貓不好氣的說
“安琪,幹嘛用這種眼神看他啦”
“創作的時候不喜歡被打擾?”安琪比劃聽電話的手式學了起來
“你都知道啦”
“恩,安小義被我逼問出來的,剛開始也以為安小義太沖動了,還罵了他,他一說,我倒覺得打的真對,我就你這姐妹,哪能這樣遷就人”
“安琪,這手又不是小石弄的,怎麼你們都覺得他是罪人似得,他不過在不合時宜的時候說了句平常的話,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習慣,只是這句話剛好被安小義聽到了,你知道他那人對什麼事都特愛往偏的想,這無緣無故的小石遭安小義這麼一拳,你倒叫好起來”
“貓貓,有哪個女人可以忍受自己打電話給男朋友還得到這樣的回應的”
“這不是他的習慣嘛,藝術家總是有很多常人不易理解的舉止行為,你不理解而已”
“行行行,你愛咋咋,你們是一對,肯定幫著他說話”
“安小義呢?他怎麼樣了?怎麼沒跟你一起來”
“他能怎麼樣啊?等下我去酒吧找找,興許醉一醉就好,看到小石的車在這裡怎麼進來?兩人再打一場?”
“那你等下微信我有沒有找到他”
“恩,那你早點休息,注意下傷口,我走了哈”安琪**的短裙隨即消失在貓貓小姐
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傷痕,學走路時父母沒注意摔的不說,小時候打架留的不說,這些都是成長的記憶,多年以後會成為嘴裡的笑話給予消化,可是青春時留下的傷口總是會彌留在心中,時不時出來問候你,多年以後也只能留給自己品味,或微微笑一笑或輕輕搖搖頭亦或夜深人靜時任淚水流一流,但終究還是不用害怕面對它,它見證我們的成長,不管留給我們多深的傷痕,它都已經不可抹滅,我們即使無法撫平它但可以珍惜它,因為它只屬於你獨一無二的寶藏
“上海,我看一時半會沒法怎麼活動了,你明天貼個招聘單吧,招個來幫忙,像今天這樣店裡沒多一個人也不行”
“貓,你看阿遠行不?我聽說他在找兼職,要不問問?”
“阿遠?麗姐的弟弟?他要願意那最好啊,有個男的在店,你也不用幹那麼多重活,那你先問問他吧”
“恩,你現在就甭操心了,得保佑叔叔阿姨這些日子沒有突然到訪,不然我這得學小燕子格格一句話,要腦袋搬家了啊”
“能瞞多久是多久吧,事情都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