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一條毛巾遞在她眼前﹐“先擦擦頭髮吧!然後到我住的地方把這套溼衣服換下﹐再曬乾。”
雨梅瞪了他一眼﹐貓哭耗子假慈悲!她潛意識地環抱自己的前胸﹐擔心他會心懷不軌﹐男人就是色﹐連她也不放過。
見她沒反應﹐他索性幫她擦起了頭髮﹐“你話怎麼變少了?我挺不習慣的﹐我還是喜歡以前那個兇巴巴的你。”
“喂﹐你有病是不?我不說話可不是看上你了喔﹗只是懶得理你。”她冷死病死都不關他的事﹐他何必假惺惺地跑來對她說這些噁心巴拉的話。
他關切的眼神並未減少﹐“頭髮已經幹了﹐走﹐我帶你去換衣服。”口氣仍是很獨斷。
“喂﹐你是我媽呀?不去。誰知你安什麼心?
“穿著這件骯髒烏黑﹐好象剛剛才被人蹂躪過的衣服﹐你不怕被當成異類﹖”他那握住她手腕的手如鐵﹐讓她無法掙脫﹐沉斂狂猖的眸子毫不避諱地盯著她一身邋遢。
“我可以消受﹗”雨梅發現自己好象在跟惡魔打交道﹐他的一意孤行讓她著實為難。變天了嗎?他這個男人﹐怎麼變成牛皮糖了?她只不過是喜歡找他碴而已﹐難道他真以為她愛上他了?
去他的沙慕凡﹐你當真是有夠煩!她在心裡罵個不停。
“走吧﹗好象快下雨了。”本是朗朗晴空﹐突然變得烏雲密佈﹐這像什麼?她那無奈、沮喪的心情嗎?
“我偏不走﹐就是高興淋雨﹐怎麼樣?”誰理你呀﹗“你的倔強。頑固的確是一種令人著迷的特質﹐那好吧﹗捨命陪君子了。”他不喜不怒的站在原地。
“你想……”她有些詫異的盯著他﹐好象看見外星人似的。
“陪你淋雨呀﹗”他撇唇輕輕掠過一個笑意﹐那表清好怪異喔﹗幹嘛啊?他們又不是一對準備殉情的情侶﹐一塊兒站在操場正在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