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喜歡的那種茶,沒想到這是正兒特地為他準備的,他忘記了這種茶是很稀少的,在瓦剌更是少得出奇。
“正兒曾和我說過你的事情,但你恐怕還不知道你與正兒的淵源。”耶律宣的眼神一暗,道:“這件事本已過去很久,我也想將這件事帶進棺材的,可還是瞞不住了,我不想正兒如此痛苦,但我實在沒有勇氣親口對他說。”
龍玄思眉頭微皺,自己與蕭正能有什麼淵源。
“事情應該從二十年前說起了……”耶律宣看著窗外緩緩說道,訴說著記憶中的那些事情,將她與哥哥生下正兒,還有之後又與徐蕭假結婚,再到蕭正前些日子與他說得那些話。
耶律宣說得很慢,似乎整個人已經回到了二十年前,龍玄思從初始的驚訝到後來的震驚,沒想到蕭正竟然一直認為自己與他是同父異母的兄弟,而爹爹不在的那幾年竟然是在這裡度過的,怪不得他在看到正兒房間裡的一些東西時有熟悉的感覺。
“那正兒知不知道……”龍玄思的聲音一頓,想起蕭正是那樣一個要強的人兒,怎能接受自己是母親與舅舅生下的。
耶律宣的臉頰滑下一行清淚,道:“正兒一直不知,所以我想還是由你告訴他比較好,正兒因為一雙眸子異於常人的關係自小就很孤僻,只是比較喜歡親近你的爹爹,也就是徐蕭,後來他走後正兒變得越發不喜言笑了,後來便送到山上習武,十年後我幾乎不敢認這個冷冰冰的孩子就是我的正兒了。”
耶律宣深吸了一口氣,道:“直到前些日子你來我們府上住,雖然當時你傷了頭,但那是我見過正兒最開心的一段時間,我這才知道原來我的正兒還是會笑的。”耶律宣深深的閉上了眼睛,道:“正兒在生天兒的時候差點就不行了,那一刻他對我說要保住孩子,就算刨腹取子也要救活孩子,他還讓我告訴你……他是喜歡你的。”
龍玄思的手在袖子下緊緊的握住,想起自己當日竟然這麼粗暴的對待蕭正真是太**了,他應該想到正兒如此剛烈的人怎會自願雌伏於男人身下,現在想起當時的情景確實有不少的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