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道:“師兄的銀髮是結鬱所致,恐怕不會再變回來,對不起,我也沒有法子。”
“你不要這麼說,此次多虧了你,我怎麼會怪你。”蕭正望著慕容堂說道。
慕容堂看了蕭正一眼沒說什麼,只是手中的毛筆頓了頓,片刻後慕容堂將寫好的方子遞給蕭正,道:“這是新方子,用量都有所減少,這幅藥再喝上三幅就沒有什麼大礙了。”
“謝謝。”蕭正接過方子看了一眼便將那方子放到一旁的小桌上,等著慕容堂離去。
可慕容堂在蕭正的床前站了許久,並沒有離去的意思,反而開口,道:“師兄,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大都?”
“我……我等身子好了就回去,也就這個月吧。”蕭正如實回答著,雖然他初步打算是這個月就離開,可現在龍玄思的到來徹底打破了他的計劃。
“我也打算近日回大都,如果師兄方便的話,我想和師兄並肩而行。”慕容堂帶有一絲期待的看向蕭正。
“和我一起走?”蕭正不解的看向慕容堂,他總覺得慕容堂近來怪怪的,今日竟然提出要和自己同行。
“不可以嗎?”慕容堂失望的看向蕭正,似乎很不甘心。
“也不是不可以,可是我去大都的日子不確定,你確定不會耽誤你的事情嗎?”蕭正可以明顯感到龍玄思撥出的熱氣噴到自己的大腿上,看來是氣得不輕。
“不會不會!那就這麼定了,師兄,你走的時候一定要來通知我。”慕容堂微微一笑,隨即背上藥箱,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嗯。”蕭正輕聲回應道,只見清風閣的門剛剛合上龍玄思便一下子撩開了被子惡狠狠的瞪著門外。
“哼,師兄師弟叫的還挺親近的嘛。”龍玄思挑眉看向坐在床上的蕭正。
“親近不親近與你何干?”蕭正瞪了他一眼徑自穿鞋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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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我是你男人!”龍玄思掀開身上的被子跟著蕭正下了床。
“我可沒承認過!”蕭正猛然轉身,一雙眸子緊緊地盯著龍玄思,眼睛裡滿是寒光。
“這個我說了算。”龍玄思嘴角劃出一絲邪魅的笑容,一把將蕭正拉進懷裡,一手遏住蕭正的後腦,迫使蕭正仰頭迎向自己,隨即吻上了那張倔強的粉…唇,狠狠的吸…吮著。
“嗚嗚……嗯!”蕭正推著龍玄思的身子,但卻沒有用內力,潛意識裡他還是不想傷害眼前這個男人。
直到蕭正感覺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龍玄思才放開了他,但依然禁錮住他的後腦,狠厲的說道:“今後不準再與那男的來往,不然我就讓他好看,你要是不信可以試試!”龍玄思眼中的狠絕與霸氣表露無疑,好似變了一個人,蕭正知道龍玄思這種人定是說到做到,但他也不願示弱,一雙紅眸迎上龍玄思,道:“我不是你的玩偶,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我從沒有把你當做玩偶,但是有一點你說對了,你是我的,別人想都別想!”龍玄思說罷便攬過蕭正的腰身,將蕭正緊緊的桎梏在自己的懷中。
蕭正歪過頭不願與這個混蛋對話,再過幾日母親就要帶著天兒回來了吧,到那時自己又該如何解釋呢。
龍玄思最終還是被蕭正給趕了出來,不過他也不在乎,所謂欲速則不達,他的速度應該可以算得上是神速了,現在緩下來未必就是壞事。
“大人,前面就是耶律府了,您看……”龍玄思正無聊的走在街上就聽到側邊一隊人馬中的一人低聲說道,雖然那是常人聽不到的聲音,但以龍玄思的功力足以聽清那耶律府三個字。
龍玄思抬頭的時候見那領頭的騎在馬上,做了一個噤聲的姿勢,隨後向另一個方向駛去,在這對人馬後面還有一頂轎子,那轎子雖簡單但也不難看出做工的精湛,再看轎子旁邊的侍從也是孔武有力,一看便知道轎子裡的不是常人,而且重要的是龍玄思認出了那個剛剛做噤聲姿勢的獨臂男子,那就是上次入宮行刺的主將,可上次他明明還是完好的,這次怎麼就少了一條胳膊。
龍玄思悄悄跟在那隊人馬的身後,走了一段路程後發現他們進了一家不錯的客棧,龍玄思看著那隊人馬,嘴角微挑轉身離開了那裡。
夜晚
三個人影悄然無息的進了客棧,這幾人飛簷走壁竟然沒有半點聲音可見功夫了得。
在其他兩人的掩護下,其中一名黑衣男子俯身在天字房的屋頂上,緩慢的抽出一片瓦片,屋裡的一切頓時一覽無遺,只見一個五十幾歲的男子坐在桌邊,桌上放著一把好似劍的東西,因為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