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雙手握住他肩膀用力推搡,邊推邊晃動頭部欲離開他的粗暴。
嶽人柏豈會給他機會,現下怒火中燒,扣住他兩隻手腕壓固在枕上方,身子牢牢壓著他扭動的纖瘦之軀,右手似鉗子般捏開他的嘴與牙齒,舌驅入,較先前更為粗暴。
“唔……”抗議弱勢的聲音終於從路青的嘴裡發了出來,丫的他總是老神在在,看了就讓人不爽。
嶽人柏纏住他的溼舌吮吻,含住舌尖不放,手指捏他下顎的聲音隱約可聞,那皮與骨間的摩擦讓人替受者捏把冷汗,會不會碎掉?
“唔……”路青身板不如他壯實,力氣也不如他大,在他身下用力扭,企圖讓兩條腿得到自由。
嶽人柏的武功高出他許多,一扭一制中將他壓迫得無計可施,再加上他放針的雙手被扣,無法令人化為雕像。
路青雙眼完全張開,清澈中沾染冰冷之溫,現下的弱勢令他的心都為之一顫。
嶽人柏吻得粗野,吻得放肆,吮遍他口中每一處角落,就連牙齦的隱蔽處也不放過。
不知是氣還是羞憤,路青全身發抖,眸溫冰至頂點。嘴大張,牙齒與牙齒根本無法相碰,呈“門戶大開”狀被人吃盡嘴裡的豆腐。
駱晶晶瞠目結舌,本以為夜走了隔壁就能安靜下來,怎想又出動靜,比之前更厲。聽聽,按壓聲,蹬床聲,清楚的很!“這,這,這……”
曉得她想問什麼,蒼狼閉著眼睛幫她接上下文,吐出三個字,“嶽人柏。”
“嘖……”抽一口氣,駱晶晶的臉“騰”的一下子就紅了。媽呀,嶽人柏,這麼說來,隔壁,隔壁!他們,他們!
粗暴之吻好似一個世紀之久,久得雙方險些窒息,嶽人柏移離唇放路青呼吸。
嘴一自由路青便大口大口呼吸順氣,激|情的津液淌下嘴角,唇旁肌膚溼黏一片。
嶽人柏的眼中燃燒著旺盛的慾火,火苗子似能將房間點燃。
“放開我!”路青氣息紊亂,臉憋得通紅,呼吸急促,胸膛起伏快速,這話真不像他說的。
“你認為我會嗎?”嶽人柏喘得不比他差,輕柔如水、靜淡如風的嗓音不復存在,取而代之是的粗嘎與陰戾,“我想要你整整七年!”說罷,吼罷,不顧一切的掀開棉被,揪住他中衣奮力一撕,只聞“嘶啦”一聲,中衣破碎。
此聲太刺耳,駱晶晶窩在蒼狼懷裡都顫上一顫,“蒼、蒼狼……”吞口水,莫不是要上演強暴???
“閉上你的眼睛,捂住你的耳朵,睡覺。”蒼狼好像聽不見隔壁的動靜般,自若,絲毫不擔心極有可能發生的事。
駱晶晶錯愕的瞪著他,睡覺,睡毛,動靜那麼大怎麼可能睡得著!他怎麼也不擔心?
路青上半身赤裸著暴露在空氣中,夜寒,卻感覺不到冷,全身似火燒。嶽人柏那雙腥紅的桃紅眼在昏暗中尤外刺目,破爛衣服飛離視野範圍。
嶽人柏一個撲身朝他壓下,一連串動作快似閃電、疾如風。
路青不會乖乖就範,抬腳頂住他腹部,欲將他踹出去。
嶽人柏更不是省油的燈,迅猛抓住他腳腕往旁邊一拽,身壓下的同時也鬆手抓住他那兩隻揮舞的手腕。
路青雙腿大開,身子受重力朝後摔去,“砰”肉體與床鋪撞擊的聲音較為沉悶。
撕了他上衣還不算,嶽人柏瘋子般扯他中褲。
“嶽人柏,你放開我!”路青渾身顫抖不已,心臟跳動失去節奏,下體的涼意讓他處於即將失身的邊緣。
嶽人柏不放,將他扒了個精光,俯頭吻上他頸啃咬,手掌遊走於他彈性光滑的軀體,每多撫過一寸肌膚均能換來身下之人的顫抖。
路青咬牙,雙臂奮力掙扎,他不想失身!絕不!但越是掙扎越無計可施,反而弱勢更盛。漸漸的,他停止了掙扎,一邊喘息著一邊仰望床幔。
他不再亂動,嶽人柏也就放開對他的鉗制,此時的他大腦一片空白,唯有“佔有”二字高居不下。腦子想著,身體做著,可謂“雙管其下”。
昏暗中,粗嘎的喘息尤為清晰,雖看不見,卻也能聽見吸吮之音。心兒急顫,多麼的令人遐想!
嶽人柏沿著他的頸項啃吻,一路下滑至鎖骨、胸膛,小腹,正當即將來把吻痕印在腰際時一股勁風毫無預警突襲而來。
“啪——”清脆響亮。
駱晶晶嚇的心臟“突、突、突”亂跳,“啪”音在靜夜中聽得相當清楚,清楚的緊!下意識抓住蒼狼手臂,這聲音太耳熟,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