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不理會他的哀求和掙扎,將他面朝下摁在了地上,胸部和腹部平鋪攤開,雙腿大大的拉向兩邊,雙臂則緊縛於背後。其中一個族人手持一根直徑不到3公分,卻足有兩米長的尖頭圓棍,頂住了他的肛門,開始慢慢往裡鑽。
羅伊的慘叫立刻提升了兩個八度,慘烈起來,身體也開始劇烈掙扎,無奈被四、五個年輕族人死死壓住,根本躲避不了一分,繼而開始了破口大罵,但是很快就被破布堵住了嘴巴,只能發出嗚咽聲。
哈雷諾家族用來行刑的木樁本來都是圓頭的,主要是為了最大限度的減少對器官的破壞,深入身體後不容易粉碎內部臟器,只會造成器官擠作一團,或者還會易位和偏離,延長受刑的過程,加劇受刑人的痛苦。可是羅伊的父親心疼兒子,回去甦醒後,馬上就讓小兒子重新找到德里斯苦苦哀求,希望能將木樁削尖,縮短羅伊受罪的時間,從而能夠早點死去。
羅伊畢竟也是自己的親侄子,德里斯一口答應下來,果然讓僕人連夜準備了這支尖頭木樁。
隨著木樁的不斷深入,羅伊開始痛苦的抽搐,汗如雨下,腦袋搖擺的幾乎要折斷,喉嚨裡連嗚咽聲也發不出來了。
木樁插入二十公分後,羅伊的肛門處開始往外出血,這個時候,木樁因為潤滑,而更好往裡推進,很快就又插進三十公分。
這個時候,族人鬆開了對羅伊的壓制,羅伊也早已經沒有了掙扎的力氣,幾個族人共同用力,終於將木樁豎了起來,插入事先打好的那個直徑很小的洞裡,然後兩個人扶著木樁,剩餘的人快速用泥土填充縫隙,直到木樁可以牢牢立穩。
這個時候,木樁仍然會輕微搖晃,但是絕對不會再倒下,族人們全都鬆開手,只留下羅伊自己懸掛在木樁頂端,憑藉自身重力,緩慢的往下沉。大量鮮血沿著木樁流下,浸染了土地,濃烈的血腥味在空氣中飄散。
羅伊低垂著頭,呼吸已經極其微弱,內部被一點點刺穿的痛苦,是外人無法想象的到的,也許只有真正死亡才是最終的解脫。
族人們已經不再關注羅伊了,他們只要在傍晚時分過來看看木樁有沒有從羅伊的後脖子或者是其它什麼地方穿透出來就可以了。他們現在的注意力又重新放到了那個女人的身上。
那個女人眼睜睜的看著羅伊的慘狀,恐懼得臉都變形了,甚至埋在土裡的下身已經小便失禁。可是最可怕還剛剛開始,隨著第一塊足有男人手掌大的圓石頭,被投擲過來砸上她的一側肩膀後,大小不一的石頭立刻暴風驟雨般的緊隨其後。
()
這些石頭也是經過挑選的,表面圓潤,很少帶著利角。目的也無非是為了減緩女人死亡的速度,要讓她承受更多的痛苦。幾分鐘後,那個女人就已經頭破血流,哭叫的嗓子都啞了。半個小時後,一直勉強護住頭部的雙手雙臂已經腫脹的不象樣子,最終再也抬不起來。
腦袋和前胸終於再無遮掩的成為眾人下手的靶子,在族人瘋狂用力的又投擲石塊達一個小時後,女人面目全非,裸露在土外的部位一律血肉模糊,幾乎變成了一團肉泥,早已停止了呼吸。
這時族人們開始大聲歡呼,然後逐漸散去。
卡扎因不知道別人怎麼樣,他自己到後來已經開始強忍胃部的不適,雖然他知道石刑由來已久,但是親眼觀看還真是頭一次。他想起了可可對那位大嫂說過的對於石刑的評價是‘野蠻’、‘殘忍’,他慶幸可可沒有看到這一幕,也更認為自己馬上帶她離開是正確的。
夜色裡,家族聚居地一片寂靜。德里斯和扎非默默的送卡扎因三口和達羅走出了幾百米,卡扎因最終停下來,對父親和兄長說:“父親,扎非,你們回去吧。只要我們順利登上飛機,達羅就會回來報信。到了中國,我會隨時保持與代根的聯絡,你們透過秘密渠道就可以知道我們的情況。請你們也多保重。”
德里斯和扎非點點頭,心裡萬分不捨。德里斯囑咐他:“你也要多保重,好好照顧可可和卡索。等局勢明朗,你們再回來。”扎非緊緊擁抱卡扎因,什麼也說不出來,話語全都哽在了喉頭。卡扎因又緊緊擁抱父親之後,咬牙轉身就走,沒有再回頭。
林可歡不知道怎麼就替卡扎因掉下了眼淚,她能夠體會卡扎因父兄不捨的心情,她抱著孩子第一次給德里斯和扎非輕輕鞠了個躬,很小聲的說:“對不起。再見。”然後不敢再看他們的表情,快步追上卡扎因。
達羅最後敬了個軍禮,扎非說:“好好照顧卡扎因少校,務必保證他們安全登機。”達羅輕聲回答道:“是。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