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冷靜?真的很想見一見呢!”
“傷了她你會後悔的!”任芳菲咬牙道。
不願在這一問題上與他糾纏,任傾城轉移了話題:“想好了?什麼時候走?”
任芳菲道:“三姐什麼時候走,我跟著!”
任傾城愕然道:“那怎麼成?我還有事一時半會回不去的!”
“我等著三姐辦完事一同離開!”任芳菲斬丁截鐵地說。
任傾城拉下了臉:“你不信我?”
任芳菲冷笑:“我不信任何人!”
任傾城皺起了眉頭,這個弟弟性情剛烈,遇事有主見,倒不好與他翻臉。躊躇了半晌方才嘆了一聲:“好吧,不過這些日子不許外出,待我事情一完立刻回去!”
任芳菲猶豫片刻:“我要知道什麼事!”
任傾城板起了臉:“這是君上交待的事你無須知道!”
任芳菲不說話,半晌背過身去冷冷地道:“無論是誰傷害她,我任芳菲對天發誓,上天入地定要將那人挫骨揚灰!”狠絕的話說完便失去了蹤影。
留下任傾城一個人呆呆發愣。
明燭高照,華麗的擺設顯示著主人的尊榮與顯赫。
陣陣誘人的喘息聲充訴著整個房間,房中那張華美的床上二男一女正在忘情地扭動著,放浪形骸的呻吟著,空氣中滿是淫糜的味道。
“噗嗤”一聲輕笑讓床上的忘情男女停止了動作。
“大膽,是誰?”一聲斷喝含著被打斷好事的怒氣指向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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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刺客……”剛被驚動的侍衛這才驚慌地喊將起來。
“二殿下,好久不見,您就是這樣對待故人來訪嗎?”一個戲虐的聲音嗤笑道,接著眼前一花,一個滿臉笑意的女子坐在了屋中的圓桌前。
看清了來人,被喊作二殿下的女子皺起了眉頭:“一群廢物,滾下去!”喝退了侍衛,揮手示意讓那二個男子一同出去。那二人急急地穿上衣服出了房門,不忘將房門帶好。
“你怎麼來了?”二殿下陰翳狹長的單鳳眼中閃著不悅。
任傾城笑容可掬地望著她豐腴白嫩的身子,嘴裡“嘖嘖”有聲地嘆道:“玉肌冰骨我見猶憐!二殿下真好銷魂哪!”
二殿下眯了下眼瞬間臉上現出迷人的微笑,下了床風情萬種地走向任傾城,豐碩的Ru房隨著走動發著誘人的輕顫,口中發出嬌嗔:“怎麼吃醋了?”說著坐在任傾城的腿上,雙手摟住她的脖頸,有意無意間將胸脯挺起摩挲著她的下頦。
任傾城嘴裡吃吃笑著:“那兩個寶貝沒有滿足你嗎?”一手摟住她的腰,一隻手在她身上游移著。
二殿下誘人的紅唇輕咬她的耳垂,呢喃著:“他們怎能與你相比。”引著她的一隻手撫向自己的Ru房。
任傾城稍稍推開她:“這麼急?我還有事要說呢!”
二殿下卻等不得了:“有什麼事待會兒再說。”低頭含住傾城的嘴,抵開她的齒與她的舌糾纏。
任傾城邪魅地一笑,化被動為主動將她抱起走向床帳:“小心肝別急,待會兒有你舒服的。”有意無意地向窗外飄了一眼,嘴角的笑意更濃。
將二殿下放到床上,自己也上了床,附下身輕輕含住她胸前的圓潤,舌尖不住划著圈,手也不停地在那滑膩的身上揉捏。二殿下緊緊抓著她的肩,嘴裡溢位媚人的吟叫,身子不斷地扭動渴望著更多。
眼看那二殿下情動置極不住以手示意任傾城她想要她,任傾城忽然直起身放開了她,眼中的情慾已經退卻,就象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
火熱的身驅驟然被離棄,二殿下不由沉下了臉。
“殿下,我們君上對殿下可是不大滿意呢!”任傾城清了清嗓音說道,“您可沒什麼進度呀!”邊說邊下了床。
二殿下悻悻地說道:“我也有向母皇提議,可是母皇一向聽從皇太女,眾大臣也都與她一個鼻孔出氣,我也是孤掌難鳴啊!”
“這都是因為您不是皇太女,如果您是儲君,只要您發了話,誰不聽從?”任傾城嘲弄地撇了撇嘴直揭她的傷疤。
二殿下大怒,陰鷙的目光掃向她:“那你們還來找我合作幹什麼?去找那個假惺惺的皇太女去啊!她有權力決定是否與你們連手,找我這不是白費工夫嗎!”
見她發怒,任傾城突然一笑:“我說著玩的,看把您氣的。”見她扭過頭不理自己,又接著說道:“既然她不聽話,為什麼不讓她聽話呢?她難道就沒什麼弱點或者能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