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沒了自尊,但卻不敢動,只得口口聲聲哀求冷嘯情不要。
冷嘯情似臨幸女人的君主,高高在上。雙手壓在錢海寧的後背上毫無憐惜之意,腦海裡再次浮現寧馨的面容,身下的動作反射性的越加猛烈起來,此刻,不知是愛多一些,還是恨多一些,只是似要燃燒般劇烈地抖動著。
錢海寧昏死在床的一側,像被海浪打到岸邊的一條死魚,靜靜地趴在那兒。冷嘯情面無表情地走下床,拿起事先準備好的試劑,準確無誤地扎向分佈在她雪白胳膊上的藍色脈絡。
書房裡,冷嘯天、冷嘯寒埋首於各自的膝上型電腦中。冷嘯情左手託著一個托盤像餐廳侍者,進入書房。在他兩人面前各放下了一杯,白色細陶杯裡的咖啡冒出滾滾熱氣。
冷嘯寒抬起頭,半是嘲笑半是酸意地說:“二哥,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怎麼捨得扔下二嫂一個人?”並故意加重了二嫂這個詞。
冷嘯情冷哼一句:如果不是你沒用,我也不用像個牛郎似的陪那個女人!
冷嘯寒立刻閉嘴。
冷嘯情卻不打算放過他,繼續挖苦他:你若想,可以立刻過去,她現在昏死在那兒,任你為所欲為也不會反抗的。
冷嘯寒撇撇嘴,嘆道:算了!我不喜歡姦屍!
“清醒時也行,只要我給她用點藥,她照樣任你擺佈,我甚至可以讓她以乾柴烈火般的激|情伺候你!”
冷嘯寒尷尬地咳嗽幾聲,沒有接下他的話。
冷嘯天啜飲一口熱咖啡,摘下金絲邊眼睛揉揉眼睛,似不經意般問道:嘯寒,馬可那邊的事處理的怎麼樣了?有什麼麻煩嗎?
“還有點小麻煩,多家境內外媒體都盯著這一塊,有一家傳媒報紙已經率先暴料年輕模特被幕後集團操控,被獻給那些有權勢的政商當作玩偶這件事,而且也隱諱地點到馬可了,當然也點到了包括所屬我們總公司的那家娛樂子公司。”
“嗯,這件事我會跟那幾家主要傳媒公司的老闆打招呼的,這件事情如果平息了就不影響我們公司的聲譽,那些調查組也不會進入公司來調查。”冷嘯天看了一眼冷嘯情,淡淡地說:“嘯情,你最好有點耐心,這件合作專案馬上就結束了,不能再出任何差錯。”
“是啊,二哥,我們搞定這個專案是最重要的,如果不是我那邊出事連累到整個集團,也不至於要你犧牲色相。”
“你知道就好。”冷嘯情一臉不悅地說道。
“查到她了嗎?”冷嘯天突然臉色一變,聲音冰冷地問道。
“還沒,不知道跑到哪個旮旯蝸居起來了。”冷嘯情答道。
“我們這段時間根本騰不出空閒來仔細尋找,等忙完這些事情,沉下心來,自然會找到她。”冷嘯寒放下咖啡杯,心內百味陳雜,低語道:“應該已經懷了我的孩子了。”
坐在他身旁的冷嘯情瞟了他一眼,不是滋味地諷刺道:“你怎知?這兩年我和大哥也都費勁心力,她不是都沒懷上!”
冷嘯寒篤定地笑了笑,說:“那是因為她之前一直在想方設法地避孕,這次不同,她沒任何地避孕措施,而且授精是在她的排卵期,你說呢?呵呵…”冷嘯寒似得意洋洋般看了一眼冷嘯情,接著說道:“況且她的經期一向正常,我們呆在那兒時她就整整一個多月沒有來了,唉!本來打算回來讓她檢查一下的。”
“你確定她知道自己懷孕後不會拿掉那個孩子?”冷嘯天冷冷地丟擲一句。
冷嘯寒頓時白了臉色,冷嘯情見機立馬附和道:“很有可能,說不定你那個孩子現在已經命歸地府了。”說完幸災樂禍地看著冷嘯寒。
“她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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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
知道妮娃的死,是在一段時間之後,具體有多長,寧馨已經不記得,因為等待孩子出生等相關事情已讓她忙的焦頭爛額的,而時間就像被遺忘在森林深處的孩子,一時找不到回家的路。
得知訊息時,因為剖腹產寧馨正躺在醫院裡靜養。臨床有個生了雙胞胎的女子,家裡的婆婆日日煲湯拿來給她喝,寧馨便在那個婆婆用來墊保溫瓶的一張舊報紙上無意間看到這個訊息。報紙上有一張妮娃的側身照,苗條的身材和瘦削的臉蛋都是寧馨所熟悉的。寧馨的心頓時咯噔咯噔跳的沒個節奏了。
文章主要是要揭露一班年輕女模特受到某個利益集團所控制而從事一些非法交易,在一些特殊的社交場合被“供給”給一些政壇高官和企業大亨。報紙上並沒有提及妮娃的姓名,只是略微一提,說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