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白,但卻是人死後因血液停止流動而產生的那種白色,是死亡狀態的白。相對於她毫無生氣的臉的膚色,身上的肌膚卻是象牙般光滑。
碧綠色的眼眸,像澄清的湖泊。兩片唇很薄,薄到抿起嘴就會消失的程度。肩膀窄的楚楚可憐。四肢倒是纖細修長,個子至少一七零以上。
雖然個子很高,她給人的感覺卻是小巧玲瓏,甚至是蒼白無力的感覺,真個軀體呈現一種特別的病態美,非常強烈。周身則散發著純淨的處子氣質。寧馨被她的氣質深深吸引住了,毫無顧及地打量著她。這個女孩兒也絲毫不介意的樣子。
寧馨想與她攀談,卻又止住了,看她的相貌至少有一半是俄羅斯血統,應該不會說英語。寧馨也不知道她自己怎麼常有這種武斷的想法。
“妮娃。”
一箇中年男子進入陽臺。身材高大,相貌倒是平常,但目光堅毅,舉止也很優雅,寧馨感覺得到他身上有一股隱藏的力量,可是對方卻將這股氣息收斂起來。
“妮娃。”男子發出低沉的聲音。寧馨沒有聽清究竟是‘妮娃’還是‘涅娃’,因為他的發音既不是中國話也不是英語,怪怪的腔調,大概是俄語吧。
栗色頭髮的少女回了他一句話,是俄語,寧馨不知是什麼意思。
“冷小姐”中年男子向寧馨點點頭致意,這次用的是中文,“冷先生正找你呢。”
寧馨敷衍地向他點點頭,轉身走進了宴會廳。
“我不是告訴過你,你不要再叫我乾爹,而是叫我的名字嗎?怎麼又忘了?”
背後傳來中年男子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色下顯得虛無飄渺,以致寧馨懷疑她所聽到的只不過是一種聽力幻覺罷了。
“跑到哪裡去了?我不是讓你老老實實的呆在我身旁嗎?”冷嘯寒生氣地責怪寧馨。
說完伸手將她固定在懷裡。
“這麼晚了我們去睡覺吧。”
“宴會結束了嗎?”
冷嘯寒沒有回答,而是徑直將寧馨領進電梯上樓休息去。這個建築有七層,一二摟連在一起作為宴會廳,三樓以上都是休息區,每層大概有十多個房間。一個多月前,冷嘯寒和寧馨來到這個國家後都被主人邀請住在這裡。
剛推開臥室的房門,冷嘯寒便迫不及待地吻向寧馨的頸窩,溫熱的大手不斷揉搓著寧馨的後背,他的雙腿夾住她的下半身,緊緊地將其嵌入自己的身體內。冷嘯寒像條飢渴的狼,終於逮到獵物。
寧馨被弄得頭暈目眩,不知何時已被壓在柔軟的大床上,頸窩處也火辣辣的疼。
冷嘯寒抬起頭,滿意地看著寧馨頸窩周圍,白皙的肌膚上被烙下的多個又大又紅的印記, 沉落的夕陽般的紅色,似要滴出血來,很詭異。過不了多久就會變成紫色淤青,像被人狠狠掐過一樣。
冷嘯寒輕柔地撫摸著印記,手指慢慢爬到寧馨的下頜,停住,沒有繼續向上攀爬,而是突然伸進寧馨的裙子裡,手指像蛇一樣滑向它的目標,另一隻手則從領口伸了進去。
五隻手指靈活地配合著,彈鋼琴似的在花叢裡舞著,舞著…
最終,寧馨禁不住在冷嘯寒的手指上達到了高潮。寧馨鮮豔嬌嫩的面頰有些微紅,眼裡洋溢著被愛撫過的溼潤氣息。
冷嘯寒笑著說:換你了,寶貝。
……
套上荷葉邊雪紡紗裙,寧馨又在外面披了條羊毛長披肩,走向7樓的陽臺。與二樓的大陽臺不同,,這是個半橢圓形的小陽臺,裡面放著兩張棕色皮質沙發。因此這倒像個吸菸區。
皮質沙發上坐著一個女子,驚恐地看著突然闖入的寧馨。寧馨說了聲“sorry”,發現坐在那兒的是晚宴上見到的少女妮娃,便向她展露出甜美的招牌笑容。可能是燈光明亮的緣故,妮娃的臉色蒼白的可怕,神情也有些恍惚,凌亂的栗色長髮斜披在左肩,絲綢睡衣的吊帶也滑落到腋下。
妮娃用同樣蒼白的纖細手指揉揉鼻頭,神色慌張地向寧馨點點頭,似乎還未從驚恐中緩過來。又舉起身旁的香菸盒,示意寧馨抽一根。寧馨擺擺手拒絕掉。
兩人沉默的並排坐在沙發上。夜裡的風有些冷,寧馨裹了裹披肩,腳卻覺得冰涼的。
妮娃遞了一杯威士忌給寧馨,用俄語說著“可以暖身的” 。寧馨結果接過喝了兩口,辛辣的酒精立刻讓血液沸騰起來。
“我今年十七歲,你多大?”妮娃用俄語問道。
寧馨看了她一眼,說:“I’m sorry;but I canno